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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尘子低应一声,正要起身,这货整个儿栽进了他怀里——被放翻了。
他一时哭笑不得:“这下好了,成个醉河蚌了。”
那河蚌滚烫的脸直往他胸口蹭,她本已醉糊涂了,但听到关键词,她还留意:“醉……醉河蚌好吃么……”
容尘子拍了拍她的头,看她醉得海棠凝露一般,刚正君子终也生出了几分儿女情长。
叶甜从未见过那种眼神,同以往他对自己的温和截然不同。
容尘子抱着河蚌行在前面,叶甜紧握双拳,指甲刺入了掌心。
到了秋云苑,清素和清灵已经先回来了,见状立刻备好了香汤,还准备了醒酒药。
容尘子打发他们去睡了,河蚌醉成这样,他实在不能放心让她独宿,当下也不顾叶甜拦阻,径自将她抱回了自己房里。
着忙了大半夜,容尘子真的有几分倦意,但仍是将这河蚌先刷干净。
怕她在壳里闷得难受,仍旧将她变回人身抱到床上。
他自己跑了一天,烟尘满身,也是细细沐浴了一番。
及至忙完,已经将近四更了。
他在河蚌身边躺下,那河蚌水蛇一般缠绕上来,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模模糊糊地道:“知观,我要和你睡!”
容尘子左手握住她的右手,任她趴在自己胸口:“嗯。”
河蚌双手一蹭,鼻子对鼻子打量容尘子。
容尘子生得高鼻深目,脸型略微削瘦,她打量良久,突然俯身轻轻舔他。
从鼻尖到鼻梁,再到额头。
容尘子微微闭目,那小舌头如猫舌一般灵活,他无波无澜的心突然生出一丝涟漪。
但他很快便凝心镇气,守住心神。
她喝多了,这时候做对她不好。
大河蚌迷迷瞪瞪,只有一个想法——好香,好想咬一口啊……这家伙又流了半斤口水:“知观,你真香。
比葱烧海参还好吃……”
容尘子啼笑皆非:“藕粉丸子好吃还是葱烧海参好吃?”
河蚌毫不犹豫:“海参!
!”
容尘子摸摸她的头:“无量佛,贫道终于战胜藕粉丸子了么?”
这样一想,他又叹气,要是一个葱烧海参遇到九十八个藕粉丸子,估计还得输……
次日,刘阁老果然亲自上门,他已年过六旬,但精神矍铄,花白的美髯愈发显出一种智者的风采。
人上了一点岁数,总是特别怕死。
这位刘阁老也不例外。
他一心想学些仙术,曾几次提出尊容尘子为上师,皆被容尘子以其不是道门中人而婉拒。
也亏得这刘阁老想得出来,还真给琢磨出一个损法子。
发现妻子和上司发生关系的周杨,于是展开了一场疯狂的报复。他发誓,要将这对男女碎尸万段,身败名裂。可连周杨也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复仇中,不仅结识了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更是黑白两道通吃,让他的仕途之路,平步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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