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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按我说得做,必能再损他三成,他寻人之际心气浮躁,能发挥平日里四五成实力已是不错。”
她闭上壳,声音沉闷,“再加之偷袭,可百分百得手。”
淳于临还欲再劝:“容尘子乃德高望重的高道,为了他而得罪整个道宗,日后恐怕海族将麻烦不断。”
河蚌沉默了很久,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可是没有时间了。”
时隔不久,外面便有守卫来报:“启禀海皇陛下、大祭司,外面有一道士自称容尘子,求见海皇陛下。”
河蚌化作人身,依然结水为裳,裙裾飘飘摇摇,黑发飞扬,如若深海魅灵。
她俯身摘下自己足踝间的红线金铃递过去:“去吧。”
淳于临一路踏过水晶宫殿,过道旁边一片红藻呈星芒状,容尘子就站在玫瑰红的海藻尽头,避水珠将他周围的海水隔开,白色的道袍似乎将要融化在水中。
见到淳于临,他微皱了眉头:“她在哪里?”
对上容尘子,即使是在水里,淳于临也没几成胜算。
他隔着红藻海与他相恃,神色间褪去了在河蚌面前的温顺恭谨,眉目之间隐透妖邪:“她?哪个她?”
容尘子眼中便带了怒色:“你就是海族祭司淳于临?不必明知故问。
贫道有几句话想要亲自问她,若她随阁下回归海族乃是心甘情愿便罢了,若海族胆敢半点为难于她,你必将为此付出代价。”
淳于临完全无视他眼中的怒色,他缓缓上前两步,红色的衣袂在碧蓝的海水中晕散开来,仿若一团火焰:“原来是为了美人。”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掺着三分讥嘲七分邪肆,“也难怪,那么一个美人儿,肌肤那么白、腰那么细、腿又那么长,莫难道长也动了凡心。”
容尘子又岂是能听得这些的,他的怒气在升腾:“统领凌霞海域者,又岂能是你这种淫邪之辈!”
“哈哈……”
淳于临笑若金珠翠玉,红衣黑发、潋滟如仙:“若是我辈淫邪,那么追美至此的道长您,床榻之上,又是如何高洁的呢?”
言罢,不待容尘子接话,他微倾上身,容色如痴如醉,似在回味:“道长东奔西走,那么白白嫩嫩的一个身子,想必也没用上几次。
我等不过替道长辛劳一番,道长不言谢也就罢了,反倒呈兴师问罪之势。
实在令人不解。”
容尘子面色铁青,双手却冰冷。
那个河蚌道行再高,终究也只是个内修,若是落到他手上……
他血气浮动,淳于临语声放低,容色妖邪:“道长正气凛然,想必在榻上也用不了几个姿势,服侍海皇陛下,终归还是我等经验丰富。
道长知不知道她最喜欢什么姿势?”
容尘子血脉怒张,淳于临右手如冰雕玉琢般的食指轻转着一物,他人却俯身笑得直不起腰,“道长肯定没试过,你必须让她趴在地上……”
待看那在他食指之间转着圈的物什,容尘子只觉喉间一阵辛辣之气猛然窜起,他背后长剑似觉出主人怒意,铮铮自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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