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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蚌张了张嘴,无声地打了个哈欠——有些困
容尘子立刻察觉了,他迅速将自己左手中指红线勒得更紧些,伤口加深,红线颜色更加鲜亮。
他这才看了眼河蚌,低声叮嘱:“别睡。”
河蚌点点头,用力撑起眼皮——想活,数千年光阴,经历过数不尽聚散悲喜,可还怕死,想好好地活着。
想继续看大海日出,继续听海鸥
唱歌,继续数朝暮潮汐,继续吃那些好吃。
容尘子不敢撑在身上,补心个很细致活儿,那么多血脉,必须无遗漏。
他双臂早已麻木,头上
汗珠有将滴之势。
河蚌吃力地举起右手,他眉头微蹙:“别乱动。”
河蚌咧了咧嘴,小手轻轻地帮他拭去额上汗珠。
个小小动作,却做
得极为吃力。
容尘子便没再阻止——找点事做也好,免得睡觉。
足足过了个半时辰,容尘子终于将心重新放回胸膛,他将河蚌胸口碎骨
清理干净,这才正眼看河蚌:“感觉如何?”
河蚌皱着眉头,对玄术实在将信将疑:“都感觉不到有胸了。”
容尘子面色微红,他取过河
蚌鲛绡,五指隔着细绡轻轻按压河蚌穴道,从胸口开始。
他粗糙指腹不时擦过河蚌双峰,面色更尴尬不已。
河蚌噘了噘嘴:“又不没摸过
。”
容尘子干咳声,低声训:“别胡说。”
过了胸口,他微微加重力道,注意力却始终放在河蚌胸口,那颗心开始缓缓跳动,初时很慢
,几乎不能感觉。
他隔着鲛绡路按下去,至小腹时他心跳开始剧烈,喉咙也有些发干。
他不是个易生邪念的人,当下心生羞惭之意,将《
清静经》又默念了遍。
叶甜还在身后,但不能找帮忙——他更清楚河蚌损伤心脉,知道哪些穴道需要特别小心。
他顺着那光洁丝滑肌肤路
细按,河蚌心跳缓缓复苏,大大眼睛里又盈满泪水:“知观,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