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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蚌就张大嘴巴准备大吸一口气,容尘子忙按住她心口:“别!
慢慢来。”
河蚌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吸了两口气,容尘子心下略宽:“好了,这几天都不能动。”
河蚌点点头,随即又瞟他的手,容尘子这才发现手掌还覆在那团温软之上。
他缓缓收回手,开口掩饰之前的尴尬:“要喝水吗?”
河蚌点点头,他便起身为她倒了一杯水,清玄做事非常细心,水壶旁边还放着两包砂糖。
容尘子往水里加了一勺糖,河蚌尝了一口,
她眸子明珠般璀璨,唇瓣如樱花般娇艳:“知观,我可不可以再要一勺糖?”
容尘子叹了口气,终于再加了一勺糖给她。
接下来必须休息,河蚌已经累得受不住了,容尘子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叶甜吃过饭也回了自己房间。
容尘子再次替河蚌诊脉,随后他
将河蚌盖好:“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不要太大声,更不要乱动。”
河蚌五指扯着他的衣角,目光盈盈:“你不能就在这儿睡吗?”
容尘子拂袖起身:“男女授授不亲。”
河蚌皱着精巧的鼻子:“那以前你不也……”
容尘子冷静决然:“那是曾经。
你我情义早已了断,如今贫道救你,也不过是贫道邀约在先。
你好好休息吧。”
看着榻上动弹不得的
河蚌,他终于缓和了语气,“但我会照顾你直到你伤势痊愈,你不必担心。
伤好之后,你去何处,贫道不再干涉。”
河蚌松开他的衣角,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合下来,精致如水晶娃娃:“那好吧。”
容尘子努力移开视线,他觉得自己修为真的还不够,多年持道,竟仍贪恋声色皮囊、粉红骷髅。
密室里一直没有响动,容尘子躺在宽大的罗汉床上,身体已经瘦累不堪,他闭上眼睛,虽是留心着密室内河蚌的动静,最后却仍忍不
住沉沉入梦了。
密室中空气流通不畅,灯盏不能久燃,容尘子只留了小小的一盏。
河蚌偏头睁着壁间如豆的灯火,恍惚中一片浊浪,许多人都在奔跑,她跌倒在地上,膝盖被尖锐的石块硌破,血很快融在风浪之中。
有人将她牵起来,她还能感觉到那钻心的疼痛,有人拼命拖着她走:“盼儿,快走!
别哭,再哭会被吃掉的!”
渐渐地又换成清澈的河流,有人死死扯着她的衣角:“师姐,不要丢下我,大师兄!
求求你们不要丢下我!”
无数的妖红着眼睛,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