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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韵也过来看了看,但容尘子有
吩咐,没人敢惊扰。
外间清贞在低声说话:“上次差点暗害了师父,怎这次师父还抱回来?”
清素语带叹息:“觉得真吃定们师父了。
”
清韵声音沮丧:“可不要为做红烧神仙肉!
那欺师灭祖啊……”
最后清玄声音:“莫聚在这里,做自己事去
大河蚌静静地躺着,黑发墨般流淌于枕畔。
走之后,容尘子将房内所有属于东西都命清玄丢了出去,唯独这密室他还没想到做什么,也就
没怎么动过。
君子坦荡荡,他不个有很多秘密人,即使在榻上也中规中矩,实在找不出不能见人地方。
这个密室也紫心道长留下,于他而
言倒无多大用处。
。
河蚌很久没有这样安静地想事情了,这时候脆弱如婴儿,随便进来个三尺小童也能让命丧于此。
却再无法自救,胸口痛得像空了个缺口,
连抬手力气都没有。
活过数千年人,很少将性命交到别人手上。
除了自己武修,他们谁都不相信。
可现在,躺在个道观里,等着个道士来
救,或许这个道士还要花很多力气,呆呆地望着帐顶,屋子里不敢点香,如今也妖邪之体,又气脉微弱。
道观里供着三清四御诸多神仙
,怕仙灵之气伤到,容尘子命清玄将房中法器全都清理了出去。
不多时,清玄和清素又进来,轻手轻脚点了许多莲花灯盏,有模有样地摆
了个阵,不敢多动,也看不清何阵式。
屋子里光线渐渐明亮,暗金色光映着绯红衣袂,更觉其姿容冶艳。
容尘子徒弟也多正直,清玄、清
素只看了眼,便匆忙回头,出了这密室。
容尘子随叶甜进来时,河蚌仍旧动弹不得。
叶甜上前解衣裳,噘着嘴不乐意,叶甜也气不打处来:“以为愿意看啊!
有还不都有!”
河蚌
闻言,略垂眼帘望了眼草坪,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山峰,叶甜气得差点没将掷地上。
容尘子面色微红,颇有些尴尬。
他转头将根红线系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