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蒋老太大吼。
“你也太欺负人了些,人家怎么可能会答应你。”
各种说话声灌入许文壶耳朵,许文壶短暂沉默,之后抬起眼眸,道:“好。”
声音阔朗清润,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看向他。
许文壶目光不偏不倚,只看向蒋老太,认真道:“有命案的地方便该有真相,既然您老人家出言委托,晚辈又岂有视若不见的道理。
这案子,我许文壶接了。”
蒋老太微微有些惊色,旋即便一脸鄙夷,“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你要是能查出来凶手是谁,我给你磕仨响头!”
许文壶点了下头,“防止我折寿,响头便免了。
但我要你当着所有人的面,用你自家子孙的性命发誓,如若真相水落石出,你永远不得再针对孙二一家,更不能背地里再行诅咒之举。”
蒋老太愣了愣,好像直至此刻才意识到事情闹大了。
周围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她想耍无赖反悔都不便利,犹豫了半天,她牙一咬道:“好。”
众目睽睽下,她举起枯老的手,哆哆嗦嗦发起誓,“我蒋氏对天发誓,如若这位后生能将害死我家老头子的凶手查出,我今后便再不与孙二一家为难,如若违反誓言,我家里子孙后代,有一个算一个,全部不得好死!”
……
“临近事发时,除却您老人家外,都有什么人接近了死者?”
傍晚将至,许文壶和李桃花来到了当年与蒋氏亡夫共同上山打猎的周老头家里。
周老头摸着胡茬回忆半晌,最终摇了摇头。
“一个都没有?”
许文壶皱眉追问。
周老头叹气道:“真的没有,那天我记得清清楚楚,深秋刚下完雨,地上滑得能摔死人,谁闲得没事上山去?也就我和我堂哥,家里吃饭的嘴巴多,存不住粮,不得已只能上山搜罗吃的。
我记得我就去打个野兔的功夫,回来他人就没了,我叫他名字,问他发生什么了,他睁眼看了看我,连个声音都没有,就断气了。”
周老头回忆起来,脸上不由得老泪纵横。
“那把匕首现在何处?”
许文壶问。
“应该是在我堂嫂那,”
周老头道,“那匕首是我堂哥平时用来削木箭的,谁知道怎么进他心口窝子了。”
许文壶耐心等周老头哭完,接着问:“事发之时,他的动作是什么样的?可有打斗姿态?”
周老头再度摇头,“没有,我记得我堂哥整个身体是趴着的,周围没有打斗的样子,他身上也没有别的伤口,若不是身下的血,看见了只当他是睡着了,若非要说显眼的地方……”
“我记得,他手里攥着一串野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