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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
李桃花不耐烦道:“差不多行了啊,你是在捉奸不是唱戏,再过一会儿天黑下来,鬼可就出来手把手教你了。”
兴儿吓得寒毛直竖,转脸朝许文壶告状:“公子你看她!”
许文壶温声细气道:“听话便是了,李姑娘让你如何,你便如何。”
李桃花冲兴儿抬了下眉,洋洋得意的小表情,清清嗓子:“重来。”
二人退出门外,重新进来。
“你个□□,看我不杀了你!”
兴儿大步冲过去,李桃花跳下床,举起虎子便砸向他的头。
电光火石之中,李桃花动作停住了。
她看着兴儿的头,心想:不对,怎么还是前额。
李桃花看向许文壶,发现他的眼中有同样的怀疑。
这卧房并不大,除了靠墙容放一张床塌,剩下的落脚之地转个身都费劲。
苟飞到底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将后脑勺对准的宋氏?
兴儿演出一身冷汗,再遭不住了,转身便逃:“你们俩在这慢慢琢磨吧!
我先走了!”
许文壶叹口气追上去,“本来人手便不够,听话,快快回来。”
两个人都出去了,李桃花独自待在这幽暗逼仄的房中,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在心中询问:莲心姐,你到底为什么会杀了苟飞。
是因为他赌?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李桃花旋即否认了这个想法。
她自己的爹赌得更厉害,她恨他也恨到咬牙切齿的地步,可若说下手杀人,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更何况她莲心姐的脾气她是知道的,她最多管苟飞要一纸休书从此一刀两断,怎么可能会杀了他,还是当着外人王检的面。
正思忖不清,外面便传来兴儿的抽噎声:“早知道我就不来了,我在衙门里好好的,我来凑这个热闹干嘛啊我,我真该死啊。”
李桃花坏水一翻,故意藏在门后。
不多时,人影入内,李桃花猛地跳出去哇了一声。
许文壶浑身颤抖一下,手捂心口,转过脸哆哆嗦嗦地温声道:“李姑娘,这是你今日第二次吓我了。”
李桃花挠着后脑犯起赧然,“我只听到了兴儿的声音,没听到你的声音,便下意识以为他走在前面,我原是想吓他的,谁知竟吓错人了,不好意思啊。”
许文壶见她是无心之举,无奈摇头想说一句罢了,但一瞬之中不知想到什么,转脸便望向门后,神情逐渐沉下。
她刚刚说:
吓错人。
第8章陈年旧案
天黑之际,三人回了衙门。
李桃花躺了一身灰,迫不及待地去烧水洗澡,许文壶回书房继续研究当年案牍,兴儿则打听附近哪有神婆,他要找人给自己叫叫魂儿。
之后连着数七日,李桃花一天不落的去赌场,在里面从早泡到晚,挥霍的银两越来越多,很快便将荷包掏了个底朝天,成了外人眼中的穷光蛋。
她的眼睛因长时间未睡觉而变得充血肿胀,眼中布满通红血丝,看谁都是呆滞麻木的,只有在赌桌上能冒出兴奋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