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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吧,老子就是笑死也不会背这口黑锅的!”
许文壶正欲下手,忽然换了想法,悠悠站起身,转头道:“兴儿,去抓几只蝎子过来,最好再弄条蛇,蜈蚣什么的。”
陈广茂头发一竖,“你要干什么!”
许文壶理也没理他,径直走到李桃花面前,温声道:“李姑娘,这根簪子脏了,已经不能再用,改日我重新赔你一根。”
李桃花手一挥,“随便了,反正是木头削的又不值钱。”
白兰:“要要要,怎么不要,许大人尽管送,她不要我替她收下!”
许文壶点头,“等会儿的场面兴许不太好看,李姑娘和白姑娘且先下去歇着,一时半会切莫前来。”
“行,听你的。”
陈广茂听这对话听得头皮发麻,终于大喝一声:“等等!”
他额头汗如雨下,眼神震颤飘忽,咬牙切齿道:“我招……我招还不行吗!”
兴儿干脆也不给他松绑了,直接把条凳立了起来。
陈广茂笔直站着,回忆着道:“那日夜里,我原是想吃猪脑解馋的……”
李桃花突然出声:“等一下!”
她拔腿便往外跑去,“等我回来再说,一定等我啊!
我马上回来!”
李桃花一路跑出衙门来到了大街上,她站在街中央,清了清嗓子,张嘴大喊道:“醒醒啊——凶手被许大人抓拿归案了!
都醒醒来衙门看凶手了!
凶手被抓到了!
你们绝对想不到是谁干的!
来看凶手了!”
家家户户都被她几嗓子给招惹出来,个个揉着惺忪睡眼半梦半醒。
“桃花你没骗人吧?凶手真被抓到了?”
“我闲得慌才骗你们,不信去衙门看看啊!”
众人抱着孩子牵着狗,纷纷前往衙门,场面壮大活似赶集。
*
“那日夜里,我实在是馋坏了,满脑子都是人脑的滋味……”
被戳破身份的高少良操着一口山东方言,说话间吞咽着喉咙,口水都要从嘴里溢出,“本来想将白日买的猪脑煮了解馋,却正好听到外面有哭声传来。”
“我走出去,看到是小虎在街上边走边哭,便问他怎么了,他说他爹娘骂了他,他不想回家,想离开天尽头,再也不回来了。”
“我劝了他一会儿,他就不哭了,也不想离家出走了。
我就对他说,凶手还没抓到,他在外面危险,我要把他送回家去,他也同意了,还谢谢我。”
“小孩子的脑子是最嫩最好吃的,都不必烹饪,生吃便好比琼浆玉液。
我看着小虎的脑袋,回忆起当初的滋味,实在没忍住,回家拿了锯子借口防身,出来将他带进巷子,走到他身后,用石头砸晕了他的头,然后锯开头皮……”
许文壶皱眉:“你的意思,小虎是处于昏迷中被你剥皮敲骨?”
陈广茂咧嘴发笑,神情可怖狰狞,“不错,他那时候还有呼吸,直到我吃饱了,他才彻底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