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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桃花眨巴着两只茫然的杏眸,还没懂他是什么意思,许文壶的双手就已经松开她的肩头,转身大步跑去了。
跑到一半,他折返回来,拉起她一块跑。
*
太阳落山,王检躺在寒榻上正在重新琢磨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便听下人上报,说许文壶又带人杀进来了。
王检一掌险将瓷枕拍碎,扯起衣服便下榻出门,“奶奶的!
不给那小子点教训看真让他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
另一边,许文壶刚带人搜完王大海的书房,出门便见王检扛着大刀在门口堵着,左右恶仆无数,气势汹汹。
许文壶连白日里装模作样的耐心都没有了,开门见山道:“放在里面的那张玉床去哪儿了?衙门要用。”
王检双眉紧皱,极为不耐,“我叔父的床白日被你摸过,嫌晦气,早已经命人丢掉了。”
“丢去何处了?”
许文壶焦急道。
王检呛他:“你小子管得着吗?”
许文壶脸色一沉,拔出身旁衙差的腰间佩刀指向他,神情坚毅,口吻冰冷,“你说是不说。”
王检瞠目结舌,似是从没想过这辈子还能看到这书呆子县太爷举刀的样子,一时间震惊愤怒交织一起,举刀便朝他劈去,嘴里暴喝:“老子给你脸了是不是!”
这时,刀锋抵紧脖颈皮肉的寒凉触感使得王检动作一滞。
李桃花不知何时绕到了他的身后,杀猪刀架在他脖子上,阴测测地威胁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第55章横财
王检持刀的手慢慢低了下去,叹息一声,一改方才凶神恶煞的口吻,颇为和善无奈地道:“我就是跟大老爷开个玩笑,都是乡里乡亲的,有话好好说,动什么真格呢。”
李桃花将刀刃再是一抵,随时能刺破皮肉的锋利,凶狠道:“少跟我废话,到底说不说?我这刀可不长眼。”
王检后脊一哆嗦,咽了口唾沫道:“说,我说还不行吗!”
他十分不情愿,犹犹豫豫地开口:“半个时辰前,叔父命我遣人走小路,将玉床抬到城外密林里,挖个大坑掩埋……”
李桃花瞬间收刀回到许文壶跟前,二人相视一眼,同时转身大步离开,左右众多衙差紧跟过去。
王检松了一大口气,摸了摸自己失而复得的脖子,继而气焰重新燃起,冲着李桃花的背影嚣张大喝:“死丫头竟敢拿刀指老子!
信不信我明日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晚风拂过李桃花的眉眼耳梢,隔绝了王检的骂声。
她与许文壶马不停蹄跑出王家大宅,让衙差在各条小路散开寻找,两个人也结伴一起找人。
所幸玉床太过沉重,王家一众家丁并未走远,二人很快便将王家那帮家丁追上。
家丁们被团团围堵,见是县太爷亲临,吓得目瞪口呆,手一哆嗦,偌大的玉床便轰然落地,砸出沉重的闷响。
许文壶上前,一把揭开包裹在玉床上的蒙布,冷声道:“本县来此只为查案,无关人等尽快撤离。”
众家丁闻此声音,立马如获大赦,忙不迭便跑了,鞋子掉了都不敢回来捡。
许文壶的手掌贴在玉床上仔细摸索,发现整块玉严丝合缝,好似整体打造而出,未有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