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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觅也赞同姜羽初的做法:“既然那位田部长肯答应,说明他也是倾向于你的,现在的问题是有把握确定是陈东翰吗?”
姜羽初也不能百分百肯定,不过考虑了现阶段公司和身边的人际情况,最有可能的只有陈东翰和尹晨。
与其不确定后面还会遇到怎样的诬陷,不如趁着这次赌一把,来个破釜沉舟,彻底解决掉所有麻烦。
沈觅把车借给了周悬,行李搬上车后,姜羽初接到了谢冉的来电。
刚才胡遇文把她叫去办公室,让她考虑一下是否有意愿再转岗,如果想继续做助理可以保持现在的职位不便,毕竟姜羽初走得突然,二部的人手一时不足。
谢冉做了两年的一线记者,看事件有一定的敏锐性,认为公司不可能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直接开除一个总编。
那个王衡没有后台,要找人背锅也应该是王衡更合适。
等到她发现了姜羽初跟周悬交换的那个眼神后,就猜到了背后肯定有自己不了解的情况。
姜羽初与谢冉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在她调过来之前,姜羽初仔细看过她这两年的工作表现。
谢冉的性格很正直,尤其是在追求新闻真相的方面,有着初生牛犊般的勇气。
“姜总,如果您有什么是现在不方便告诉我的,我就先不问了。
我会暂时留在助理的岗位上,如果您这段时间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都可以找我。”
电话那头的女孩语气真诚恳切,且很懂分寸,没有说多余的话。
姜羽初左手握在车门把手上,看了一眼站在驾驶座门边,等他一起上车的周悬,笑道:“我知道了,多谢你,有需要我们再联系。”
坐进车里,姜羽初刚要拉安全带,周悬就靠了过来:“谢冉刚才说了什么让你这么高兴?”
“我有高兴吗?”
姜羽初挑着嘴角,看着周悬故意问道。
他现在很习惯在周悬面前笑了,且都是发自内心自然流露出的笑,不知道他自己发现了没有。
附近有人来往,周悬克制着,只在他唇上贴了一下就坐回去。
回到家楼下,周悬帮他把行李和纸箱都拿上去,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该走了。
于文闵刚才打来了电话,问周悬几点能到家,姜羽初把周悬送到门口,要开门时被两根手指抬起了下巴。
不同于刚才在车上蜻蜓点水的吻,周悬直接伸舌头过来,手臂绕过姜羽初的腰抱住,一条大腿还挤进了他腿间,把他整个人压在仪容镜上。
姜羽初被禁锢着无法动弹,却没有抗拒周悬的索取,他抓住周悬的臂膀,仰着脸和周悬接吻,被动变为了主动,分不清是谁想要谁更多一些,最后不得不停下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喘着气。
周悬脸埋到姜羽初颈侧,在温度升高的皮肤上嘬出一枚红色的印记,再用舌尖舔了舔,舔完觉得不够,便往下再吮出一个,姜羽初看着对面墙上的收纳柜,任由周悬在他脖子上留下了四个暧昧的痕迹。
周悬亲够了抬起头,神情愉悦地对着他道:“反正接下来几天你也不出门了,不用怕被人看到。”
姜羽初凝视着周悬,前倾身体在周悬红润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快回去吧。”
“你舍得我走了?”
周悬抱紧他的腰,与他额头相抵,彼此温热的鼻息交织在一起,姜羽初闭上眼睛,他一贯回答不了这种问题,但抓着周悬臂膀的手指却收紧了。
周悬感觉到了,没有再缠着他要答案,只是笑着捧起他的脸又吻了一会儿才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姜羽初除了偶尔去姜杉那吃饭之外,其余时候都闭门不出。
周悬则是每天正常上下班,对于姜羽初被开除的事,办公室里的同事们态度不尽相同,有看热闹觉得姜羽初活该,终于翻车了的;有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还有很少一部分是像小蔡小姚那样,觉得姜羽初就这么被开除了很冤枉的。
不过这些声音都激不起什么水花,通告已出,事件已定,二部该忙的还是照样忙。
如今总监和总编都不在了,公司安排了市场部的副总监崔盛安暂调过来,负责对接大客户以及日常的工作,然而没几日大家就开始叫苦不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