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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劲来的朱庄头指着乔檀的鼻子就骂。
“怕?我为什么要怕?”
乔檀毫不畏惧,她不慌不忙,笑着道,“就算闹上官府,我顶多被治个偷盗之罪,而你要面对的,可是来自官府和乔家的双重惩罚,且无论是哪一种惩罚,势必都要比偷盗的罪责重上许多。”
“再说了,你说我偷盗,你有证人吗?你找到证物了吗?你若空口白牙的闹到官府去,最后被治罪的,可能是你。”
一通话说得朱庄头脸色发青眼里发昏,脚下一晃一晃的又有些站不住了
他咬牙切齿,好一会儿才从齿缝中挤出一行字:“你……好,好!
呵,不得了了呀,数年不见,你学会算计人了!”
“朱庄头过奖了。”
乔檀道,“和你们的卑鄙手段比起来,我这点心思完全不够看呢。”
朱庄头晃了晃神,怔怔地看了乔檀许久,忽然就底气不足起来。
联想到曾经和他媳妇一起做过的事,他越发的心虚了,“说,你到底想怎样?”
他强撑着几分镇定与乔檀周旋,“我劝你不要胡来,否则我要你好看!”
乔檀听罢,歪了歪头,像看小丑一样看朱庄头。
朱庄头表情虚了虚:“你看我干什么?”
“不干什么。”
乔檀道,“朱庄头,你不用在我这里装腔作势,你心里有多慌,你自己清楚。
否则也不会摸黑找过来,不顾自己的颜面,当着田员外的面和我争执了。”
朱庄头绷紧了的眼神中瞬间泄了气,他瞟了眼坐在一旁看热闹的田员外,和一直嫌弃地瞪着自己的小甜,一脸郁卒地道:“快说,你想干什么?如何才肯交还账本。”
“这个嘛……”
乔檀换了个姿势站着,想了想后慢条斯理地道,“昔日,我们母子四人住在庄子上时,屡屡受你欺迫,最后还以偷盗为名将我们轰了出去,生死不论,想我们一家自生自灭。
这么多年过去了,朱庄头,我想问你一句,当年是不是你做局陷害,污我偷盗。”
闻得乔檀提起数年前发生在庄子上的事,朱庄头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愈发地难看:“谁冤枉你了?”
他不假思索地否认,“王嫂钱嫂都看见你偷银子了,我是有证人的,你想赖也赖不成!”
“王嫂?钱嫂?”
乔檀冷笑,“你随便指两个人出来就是人证吗?而且,依照朱庄头的办事风格,只怕如今再想找到这两个人为我洗刷冤屈,也是找不到人的吧?”
她顿了顿,冷着脸对朱庄头一摆手,“如此,朱庄头请回吧,账簿的事,不用再说了。”
朱庄头骇然。
“你是在威胁我。”
他后知后觉地道,“我若不如你的意,你就要用账簿和我鱼死网破!”
“随朱庄头怎么想吧。”
乔檀一脸的满不在乎,“反正事情就是这样,看你想怎么解决了。”
朱庄头被气了个倒仰,绷着脸好半天没说话。
见他阴沉不定犹豫不决,田员外二话不说下了逐客令:“来人,给我轰出去。”
几个体格彪悍的下人走了进来,作势就要架走朱员外。
朱庄头虽然有些肉在身上,看上去颇为壮实,可惜他的肉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肥肉,几下就被田员外的下人架了起来。
他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一时间也不顾上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了,自暴自弃地道:“行,我承认!
当年的事,我是买通了两个下人冤枉你,一心想把你们母子四个轰出庄子,行了吧。”
话音一落,田员外格外鄙夷地哼了一声,小甜也狠狠白了朱庄头一眼,唯独当事人乔檀镇定如旧:“不行。
你要说清楚,是谁指使你陷害我,又是如何把那二十两银子贪了去,花在了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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