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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檀这边欢声笑语不断,而远在慈水镇的乔员外家里,却是一片死气沉沉。
大病初愈的朱庄头和媳妇席氏一并跪在朱采薇面前,一遍又一遍的数落着乔檀的不是。
“那乔檀真真像变了个人,口齿伶俐,满腹心机,倚靠着田员外横行霸道,硬生生将我们逼到这副田地。”
“因为她,庄子上损失惨重,我想尽办法想要弥补,奈何身子亏损的太厉害,救不了自己,更救不了庄子,只请夫人责罚便是。”
朱庄头一边说一边擦眼泪,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同情几分,他媳妇席氏更是一直在哭,只有提到乔檀时会插几句话,将乔檀形容的如财狼虎豹一般。
“那乔檀模样和性子随了他娘十成十,是个狐媚的!”
席氏道,“她先是勾引了庄上的长工,又讨好了田员外,把他们哄得一愣一愣的,挑拨得他们和咱们作对,那些个长工便罢了,田员外是万万得罪不起的,我们已经一忍再忍了,奈何那乔檀步步紧逼,差点要了我们的命。”
“是呀!
差点要了我们的命。”
朱庄头挤着嗓子咳嗽了几声,哭诉,“夫人,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第58章婚宴
朱采薇面沉如水地听着朱庄头和席氏的话,边听边转着手里的佛珠,眼底一片虔诚,分毫没有世俗的算计,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尖利得像根针,“被个小蹄子祸害成这样,只能说你们无能,你们守在庄子里这么多年,随便想个办法出来,便能捏死他们三个,怎的纵容他们活到今日,反过来差点捏死你们。”
朱庄头听出一头冷汗,“夫人说得对。
小人现在也很是后悔,当初就不该心软,放任那姜氏在麓平村活了下来,还养大了那三个小畜生!”
席氏在一旁点了点头,深深喘了口气,小心翼翼道:“小人本以为那姜氏病歪歪的,活不了太久就会死,没成想她硬是撑了好些年,把三个孩子都拉扯大了才闭眼。
她们娘几个一直过得苦,小人想着他们不过是挨日子,活受罪,生不如死的感觉更令人解气,就、就一直没朝他们下死手。”
说完深深埋下头,看都不敢看坐在贵妃榻上的朱采薇一眼。
朱采薇缓缓转着手里的佛珠,漫不经心道:“之前听你们形容姜氏带着她的孩子过得如何如何凄苦,确实很解气,如今那贱人死了,贱人的孩子却长大了,一个个又跑来碍我的眼,不过这也没什么,除了就是了。”
最后一句话轻飘飘的,却令跪在地上的朱贤和席氏狠狠打了个哆嗦。
“账簿找出来了吗?”
二人尚未反应过来,朱采薇又抛出一句。
朱贤这下子脸都白了,他僵硬地摇了下头,“还、还没有。”
朱采薇默了默,抬眼,冷冷将朱贤一瞪,“废物!”
朱贤唇角抖了抖,苦着一张脸道:“那、那乔檀心眼多得很,逼着我们签了什么认罪书,以此作为要挟,我们用强也不是,示弱也不是,便一直耽搁到现在。”
朱采薇面色一变,怒斥:“耽搁耽搁,再耽搁下去就过年了,到时候老爷问起账目来,你如何交代?”
朱庄头汗如雨下,忙将一本新账簿奉到朱采薇面前,“新、新账簿已经做好了,反正、反正今年庄上亏了不少钱,到时候把责任都推到乔檀身上便是。”
朱采薇瞥了身边的丫鬟一眼,丫鬟立刻将朱庄头手上的账簿接了过来,交给了朱采薇。
朱采薇转着佛珠大致浏览了一遍,表情这才好看了些。
这些年,她一直纵容着朱贤夫妇,替他们在乔忠跟前遮掩着做假账的事,只为能多贪些银子傍身,另贴补娘家。
那乔忠名字虽然带个忠字,然却是个最花心的,在外面不知养了多少女人,花了多少钱,她既然拦不住,那便多多卷走他的家财,给自己攒足了银子,如此,便是乔忠家里落败了也不怕。
然她悄悄贪污银子是一回事,被乔忠发现了,就是另一回事了,为了不让自己惹上没必要的大麻烦,务必要把账簿要回来,杜绝隐患。
“账簿不能在那小贱人手上,否则必生祸事。”
朱采薇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你们刚刚不是说,那贱人的一对龙凤胎在义孰上上学吗?她能捏着你们的软肋来要挟,你们就不会也捏住她的软肋吗?”
朱贤一顿,“夫人的意思是……”
他反应过来,讶道,“要我们绑架了乔樱乔松去?”
朱采薇意味深长地盯着朱贤,挑眉否认,“我可什么都没说,办法是你们自己想出来的。”
朱贤会意,转过脸,看了看同样面白如纸的席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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