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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宴一点点松开亓明的手,并重新塞给他一个石榴,“瞧祖母这话说的,您就是给孙儿一百个胆子,孙儿也不敢气您呀!”
“你还没气我?”
文老太君哼了哼,皱了脸道,“我就不明白了,娶个媳妇而已,怎么就这么难,这个也看不上,那个也不中意,一问你喜欢什么样的,你就说合眼缘就成,眼缘眼缘,都这三年了,合你眼缘的姑娘到底在哪啊?”
“别急,祖母。”
亓宴皮笑笑,“总会找到的。”
那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怎么看都是在糊弄人。
文老太君全然不信,灵机一动,看向夜空,“那你对着月亮发誓,说你一年之内一定给我娶个孙媳妇回来!”
亓宴摇摇头:“祖母,您这就为难人了,这都八月十五了,要不了几个月就要过年,我就算想娶,这着急忙慌的,人家姑娘也不愿意嫁呀。”
“你跟祖母抠字眼是不是?”
文老太君拍拍太师椅,“那你说,你什么时候找媳妇。”
文老太君有些耳背,说话的声音极大,在座之人想听不到都难,一个个看向了亓宴。
这些人不是亓宴的长辈,就是他的晚辈,虽什么也没说,但那灼灼目光就够烤的他浑身难受了,正不知如何是好,王晖一本正经地走了过来,附耳在他身侧说了句话。
便见亓宴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随即起身,“祖母,我军营里有些事急着处理,就不陪您赏月了。”
说完欠了欠身,扭头就走。
二人足下生风,走得飞快,身影才离开文老太君的视线,王晖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将军,我的戏怎么样?”
他端了端手,自夸,“我自小跟着我娘看戏,演技十分了得,应该还不错吧。”
亓宴看了看他。
踏着明亮的月色,亓宴忍不住夸赞王晖,“你倒机智。”
得到表扬的王晖一脸得意,“那当然,我打量着将军的表情,就知道将军快招架不住了,此时不救何时救。”
亓宴笑笑,在王晖胸口锤了一拳,“谢了!”
王晖揉了揉胸口,憨笑:“别谢别谢,我能帮你一回二回,却帮不了你十回八回,这眼瞅着就要过年了,我估计啊,府上能给你安排一百场相亲,你想好怎么应付吧。”
闻言,亓宴脸上的笑意散了个干净。
王晖还真就说对了。
瞧他祖母那个意思,近二年若还不娶亲,八成是要扒了他的皮的,好在他娘一直没催他,倒不是他娘善解人意,而是他娘眼光太高,哪家姑娘也瞧不上。
母亲的挑剔无意间成全了他不想娶亲的心,可相亲还是要相亲的,到了年下,不止家里,他那当昭仪的姐姐也会给他保媒拉纤。
躲是躲不掉的。
亓宴越想越头疼,偏生王晖呲个大板牙在他身边傻笑,便问:“中秋佳节,你不回家团聚吗?”
打扮得人模狗样,很是有些翩翩风采的王晖道:“回啊,这不来府上送些东西嘛,谁让我和我爹的上峰大人都在安国公府呢!”
亓宴白他一眼:“迂腐。”
王晖不服:“过节送点礼物表表心意,哪里就迂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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