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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被抓去官府挨板子的韩孔仍在奋力挣扎,“奶,我想回家!
你带我回家!”
“走,走。
奶带你回家。”
冯氏回过神来,硬生生别开张小容的手,拖着韩孔便想溜。
乔松见状门神似得往栅栏门前一站,拦住了对方的去路。
被个小毛孩拦路,冯氏自是不怕的,正想一巴掌把他扇走,耳朵里忽然灌进一道凉丝丝的声音。
“冯大婶,今天这事没个交代,你走不了。”
冯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木然回头,却见乔檀冷冰冰地盯着她。
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身量未长成,五官未长开,却已是亭亭玉立,清秀可人了,即便穿着一身破旧麻衣麻裤也分外出挑,叫人忍不住看过去,多打量几眼。
这幅勾人眼球的妖迢样,简直和她那个狐媚子娘如出一辙!
冯氏心理防线豁然崩塌,自暴自弃地往地上一坐,气急败坏道:“我是让孔儿给你下药,怎么了?你占着我家房子,还当街羞辱我,我给你点教训难道不应该吗?莫非只许你欺负我,不许我报复你?这天下间便宜都让你一个贱蹄子占了?”
“我孙儿到底也没下成药,伤了你们,你们干嘛得理不饶人,一个劲欺负我们!
你们再闹,再闹我就死你家门外,看你怎么收场!”
便翻身向下,脸朝着地,一下一下地撞脑袋。
乔檀叹为观止,路人啧啧称奇,小甜一脸困惑:“咦?她怎么还拜上年了?”
“冯大婶你别拜年了。”
张小容道,“你这磕头声还没我放屁响呢,磕到哪年能断气啊?我家有镰刀,今早刚打磨了,要不我给你取过来?”
磕头磕得忘乎所以的冯氏一顿,呆呆看了小甜小容兄妹俩片刻后嚎啕大哭:“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呐。”
霍氏看不下去,怒喝:“你消停些吧!”
冯氏一抽抽,抬头瞟了眼霍氏,缓缓止住哭声。
霍氏叹了口气,道:“冯灵!
咱们一个村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实在不想把事情弄得这么难看,可你的所作所为未免也太过分了!
这乔檀毕竟只是一个小姑娘,辛辛苦苦拉扯着弟弟妹妹,即便你和她家里有些矛盾,也不至于下耗子药要她的命吧。”
臊眉耷眼,撇着嘴角,满是不服与咒怨的冯氏一愣:“耗子药?什么耗子药?我没拿耗子药害她啊。”
霍氏举起手里的药包:“人赃俱获,你还在这睁眼说瞎话,这不是耗子药是什么?”
便将药包甩在冯氏面前,冯氏抓过来看了一眼,霎那间面如死灰。
“这、这怎么可能?”
“乔大丫来找我说这事时,我都觉得荒谬,若非亲眼所见,我当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一包耗子药下去,不是乔家三个孩子死,就是别人死,总之是要出人命的!”
霍氏怒不可遏地道。
冯氏被骂得灵魂出窍,愣了好一会儿忽然起身,一把扯住了抽抽泣泣的韩孔。
“孔儿!
是你?”
韩孔吓得脸上乍青乍白,一个劲摇头否认:“不是我!
我拿的是巴豆粉末,奶给我的巴豆粉末!”
冯氏恍然大悟:“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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