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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他以拳抵地,高声道:“谢圣上恩典!
老臣斗胆,确有一事相求!”
应天帝眸底寒芒微闪,姜氏一族坐拥北疆三十万铁骑,素来是悬在皇室头顶的利剑。
这老匹夫往日最是谨守臣节,今日为何如此反常
他缓缓抬眸,不疾不徐道:“姜爱卿但说无妨,只要能办到,朕定为爱卿做主。”
姜忠抱拳深揖,声音铿锵:“老臣之女慕雪,少不更事时错配谢大人,而今已断琴绝弦,各奔东西。
但女子立世艰难,老臣愿以毕生军功,恳请陛下开恩,准她携一双儿女自立门户!”
殿中霎时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眼中尽是惊诧。
谁曾想这位战功赫赫的镇国大将军,不求封赏不求荫庇,所求竟是这等家事!
应天帝紧绷的肩背微微松弛,嘴角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这有何难.”
“陛下且慢!”
席末骤然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谢景元踉跄冲出,连滚带爬地跪到殿中央,嗓音嘶厉:“陛下三思!
廷煜乃我谢家独苗,若允此请,微臣恐百年之后,无颜见列祖列宗啊!”
他眼珠微转,那惹是生非的谢清漓留在府中也是祸患,不如顺水推舟。
当即以袖拭泪,哽咽道:“微臣愿让小女清漓随侍姜氏左右,权当全了这段姻亲之谊。”
应天帝眉心微蹙,目光在姜忠与谢景元之间游移。
他长叹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姜爱卿,此事关乎宗庙香火传承,朕.实在难以决断。”
姜忠跪伏于地,嘴唇紧抿。
他极喜欢廷煜那孩子,若留在谢家,不知将来是否会与姜家离心。
可东陵律例森严,自古夫妻和离,从无带走子嗣的先例。
也罢,能换得漓儿出府,也算是给雪儿的一丝慰藉。
思及此,他缓缓直起身,声音沉稳而克制:“臣谨遵圣意。”
“既如此——”
应天帝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姜氏慕雪既为一品诰命,不若封其女谢清漓为昭宁郡主,准其另立府邸,赐食邑河阳郡三百户。”
众人心头一动。
河阳郡,西北天照府要塞,距西北军大营仅三十里,乃兵家必争之地。
陛下此封,是恩赏,还是试探?
应天帝唇角微扬,眼底暗芒流转,温声问道:“姜爱卿,可还满意?”
姜忠伏地叩首,姿态恭谨:“老臣,叩谢陛下天恩!”
他面上恭敬如常,眼底却掠过一丝讥诮。
纵使龙椅上那位藏了千百般心思又如何?以姜家的功勋,便是为漓儿要个公主尊位,也是当得的。
姜忠缓步归席,丝竹声再起,殿内觥筹交错,一派和乐融融的气象。
唯有席末的谢景元和谢清瑶二人,面上强撑着笑意,终究掩不住眼底翻涌的怨毒,恰似两只落败的斗鸡,再也不复入殿时的昂扬之姿。
谢清漓侯于殿外,她内力深厚,殿内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入耳中。
当听到外祖父以毕生军功为阿娘求取恩典时,她心头猛地一颤,连呼吸都滞了一瞬。
震惊之余,一股暖意自心底涌起,眼眶微微发热,原来外祖父从未真正怪过阿娘,这些年冷硬的姿态下,藏着的竟是这般深沉的牵挂。
可惜阿娘今日称病未来。
若是她在此,亲耳听到这番话,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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