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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夹紧大腿,想象梅琳被杨薪按在身下时那张冷淡的脸慢慢崩坏的样子——睫毛颤抖,红唇微张,最后像她一样失声尖叫。
光是这样想着,腿心就已经麻痒难耐,差点站不稳。
苏婉小腹发烫,裙内毫无遮掩的私处湿得一塌糊涂。
杨薪会很高兴吧——梅琳故作清高不愿婚前破身……可她可以帮他把梅琳灌醉……可以替他解开梅琳的衣扣……可以压着梅琳的手让她乖乖挨操……这样杨薪就会更疼她了……他一定会像刚刚那样双手占有她的胸部,带着无法反抗的力道,用那种低沉的、带着赞许的声音夸她:“做得好……”
更要紧的是…………如果她能说服梅琳接受三人一起…………如果能让杨薪同时享用她们两个…………梅琳仰躺在床单上闭眼忍耐,而她跪在一旁用舌头舔弄梅琳的耳垂,诱哄她放松身体,三人的喘息混在一起…………光是想象就让小腹发烫,内裤的缺席让湿液直接顺着腿根滑落。
她咬着唇调整呼吸,现在得先道歉——要足够真挚,足够无辜,足够让梅琳重新信任她。
她忍不住勾起唇角——共享一个男人是闺蜜间最亲密无间的证明呢。
当然,苏婉这些年跟在陈骁身边,早不是当年那个只会踮着脚尖跳芭蕾的单纯女孩。
演出服里私藏的名片,谢幕时抛来的暧昧目光,她都懂得如何妥善处理。
那些年攒下的收入和礼物,她都悄悄变成了街角某间酒吧的股份——虽然盈利时好时坏,但至少在她跳不动舞的时候,能有个像样的退路。
选择酒吧是源于她在大学时期在酒吧做过调酒师兼职,对酒吧的运营比较了解。
陈骁看她愣神了几十秒,又催促了一句:“快去!”
然后将酒杯中的龙舌兰一饮而尽。
苏婉踩着细高跟,手指轻佻地抚过玻璃酒柜,她来到吧台后,先给陈骁续上了一杯。
然后选了最上层那瓶最贵,最烈的银标龙舌兰(Blanco)——她要调的不是普通的混饮,而是一杯能藏在精致气泡下的诱饵。
她先取出两个郁金香杯,指尖在杯口抹过确认冰镇的程度。
杯壁早已挂上一层薄霜,冷得几近刺手。
龙舌兰在她掌中倾斜,琥珀色的酒液滑落杯底,不多不少刚好淹没杯底的花纹。
青柠汁顺着银匙背面滴落,没有搅乱酒液的分层。
她用小指勾着糖浆瓶,轻轻一抖——淡金色的糖丝蜿蜒而下。
银匙在杯底转了三圈,动作轻得连气泡都不惊动。
最精彩的戏码在最后。
她拈起冰镇好的香槟,瓶身几乎与杯壁贴合,酒液如丝绸般滑入。
泡沫刚涌到杯沿,她就用拇指压住杯口,往杯里点了20毫升苏打水——这下连最后一缕呛口的酒精味都被绵密的气泡裹住了。
两枚青柠皮点缀杯口时,她对着灯光眯了眯眼。
多么漂亮的陷阱,清澈得能看见杯底,却藏着一记足够让人失态的烈性后劲。
这杯“龙舌兰隐形香槟”
足够温柔放倒酒量一般的人,比如说——梅琳。
两杯特调香槟被小心地盛入郁金香杯,金黄的酒液泛着细碎气泡。
苏婉端着酒走向梅琳时,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晃动,真空的裙底因行走间摩擦而泛起隐秘的酥麻。
她强忍着腿心的黏腻感,眼圈已经微红,声音低柔沙哑带着颤抖,而这颤抖并非来自与她的演技,仅仅是杨薪肉棒的余威:“琳琳,都是我的错……”
梅琳冷眼盯着她,指尖捏着果汁杯的力道几乎要捏碎玻璃。
“琳琳…………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她低着头,睫毛在灯光下投出一片阴翳,“陈骁的事,我知道你有千万种理由恨我。
那时候我太傻,太虚荣…………看到你和他站在一起,心里嫉妒得发疯。”
她说到这里,指甲无意识地刮着杯壁,声音越来越轻,“我当时不懂…………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我这种货色配不上他,就像现在………”
她忽然抬头,看向杨薪,眼里却含着薄薄一层水光:“但你现在多好啊,杨先生一看就是真男人,又会疼人…………”
她故意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羞于启齿的事,耳尖悄然泛红,“比某些外强中干的…………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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