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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初看着面前自己心爱的爱人,下了决心,他决定赌一把,相信他。
两个人回了叶清初所在的城市,叶清初是小学老师,边贺则暂时先找了一家工厂打工,赚钱的同时顺便学习考证,有了证才会有更好的工作去选择。
两人过着普通的生活,日子平淡,倒也过得温馨。
就在一切都慢慢走向正轨时,突如其来的噩梦击碎了他们。
边贺生了一场大病,从最初的食欲不振,到后来的消瘦咳血,查不出病因,他不得不住院治疗,可是每天的治疗费用对他们两个普通人来说无异于天价,短短半个月就掏空了他俩这些年的全部积蓄。
边贺心疼他,说不治了,叶清初不同意。
他一边教书,一边四处打零工赚钱,苦苦支撑着边贺昂贵的医药费,每天只能睡上短短的两三个小时,他就这样坚持了两个月,叶清初已经累得瘦脱了相,看上去比边贺还像病人。
但他觉得很值得,只要边贺能好,他辛苦一些不算什么。
那天,他强打精神煲了汤去医院探望边贺,边贺却不在病房里。
他走到窗边眺望,却看到楼下有一个很熟悉的人影。
他一心惦记着的爱人,正牵着一个陌生女人的手,两个人眉来眼去,姿态亲昵。
玻璃窗户上面倒映出他此时的面容,两个月没有休息好的自己脸色蜡黄,嘴唇开裂,眼角也生了深深的皱纹,俨然一个被生活重担压垮的中年人,叫人看一眼就觉得晦气。
而站在边贺身边的那个女人年轻,漂亮,仙姿玉色,和黯淡衰老的自己有着云泥之别。
叶清初身子都僵了,无法挪动半分,他就这样远远看着那两个人。
边贺不知说了什么,女人被他逗笑了,两个人手挽着手散着步,离去前,女人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而边贺在笑。
积压两个多月的疲劳涌上心头,叶清初捂着快要疼裂开的脑袋,大口大口地喘息。
恶心,好想吐。
边贺回到病房时,叶清初正从饭盒里盛出他煲了两个多小时的汤。
“清初,你什么时候来的?”
边贺装的很好,云淡风轻的模样,要不是亲眼所见,叶清初根本看不出他上一秒还在和一个女人亲热。
叶清初好奇,那个女人知道边贺是同性恋吗?如果知道,她还下的去嘴吗?
“你去哪儿了?”
叶清初问。
“屋子里闷,随便逛了逛。”
边贺平淡地撒着谎,坐下来喝叶清初熬好的汤。
叶清初没想过有一天要面对边贺的出轨,曾几何时,他也担心过,害怕年轻的边贺会经不起外头花花世界的诱惑,会离开他,但是边贺一直对他很好,所以叶清初理所当然地以为他俩会是芸芸众生中的例外。
边贺答应过,会一直喜欢他的。
叶清初没变,但是边贺变了。
我为了治好你的病,在外面辛苦赚钱,怕你担心,什么都不和你说,我苦苦支撑着已经跌近红线的医疗费,想要你尽快好起来回到我们的家,可是你却拖着这身我竭力供养着的病骨,去勾搭别人。
你让我的付出成了一场笑话。
“边贺。”
叶清初等他喝完了汤,才开口说道:“女人的嘴唇软吗?”
闻言,边贺霎时白了脸色。
他没有反驳,他默认了。
还抱着一丝希望的叶清初重重合上眼睑,复又睁开时,已是满眼失望,“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
“你的提款机吗?保姆?还是床伴?”
“就这么迫不及待?你倒是有精力,生着病还有那方面的需求呢?我满足不了你了吗?还是说,你觉得女人比男人抱得更舒服一点?”
叶清初眼底的嗤笑和冷漠明晃晃地刺痛了边贺,他意识到叶清初已经知道了自己一直隐瞒着的事,箭步冲过来抓住叶清初的手,急切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