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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今日落在我的手上,怪不得别人,只怨你爹袁礼贤多管闲事!”
受到惊吓的袁修杰药瘾全退,思维清晰了不少,想起了父亲曾经提起的杀手组织,心里嘀咕道:
“莫非这些人是不归阁的杀手,想要利用我向父亲寻仇?”
黑衣人头目见袁修杰一言不发,也不再问,向一帮手下说道:
“兄弟们幸苦了,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再找袁礼贤好好地摆谈一番,看看这家伙究竟贪污了多少银子。”
黑衣人散去,袁修杰浑身颤抖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药瘾又发作了,只得打量四周转移注意力,以缓解身体的不适。
除袁修杰以外,昏暗的石室中还有几个人,其中一位明眸皓齿的蓝衣姑娘,如出水芙蓉,令袁修杰怦然心动。
心神荡漾的袁修杰似乎暂时忘却了痛苦,他直勾勾地盯着蓝衣姑娘,只见蓝衣姑娘朱唇轻点:
“诸位朋友,我是城北戏班子的杂耍,练过缩骨功,这绳子捆不住我,待会大家和我一起逃跑。”
说话间,蓝衣姑娘的身子变得如同海绵一般柔软,一扭一动,套在她身上的绳子便出现了松动,最后掉落在地面。
挣脱束缚之后,蓝衣姑娘替其他人解开绳索,一行七人合力撬开石门,在蓝衣姑娘的带领下,悄悄摸摸地溜出了石室。
众人溜出石室,这才发现,石室位于一个山头之上,极目而视,山脉连绵起伏,根本望不到人烟,更别提寻找回松陶城的路了。
无奈之下,众人只得认准了一个方向一走到底,希望可以早点遇到村落人家,讨点食物,顺道打听一下自己所处的方位。
从白天走到黑夜,众人是又累又渴,只得生起一团篝火,围坐在四周取暖休息。
不一会儿,精疲力竭的众人就进入了梦乡,可是袁修杰却难受地睡不着,因为他的药瘾又发作了。
袁修杰心中躁动不安,但见众人已经入梦,尤其是蓝衣姑娘睡得正香,于是要紧牙关强忍疼痛,围着篝火来回踱步。
痛苦难耐,袁修杰痴痴地望向蓝衣姑娘,看见那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不忍打扰佳人清梦,只得三番五次地压抑呼喊的冲动。
可是药瘾越来越强烈,袁修杰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可是他刚刚叫出声响,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嘶吼:
“找到了,那边有人生火,抓住他们!”
众人从睡梦中惊醒,吓得睡意全无,急忙起身逃跑,可袁修杰药瘾发作,还没跑出几步,已经累得汗流浃背,埋下头喘着粗气。
蓝衣姑娘见状,连忙拉扯上袁修杰一起逃跑:
“不要命啦,这会儿还停下来休息!”
袁修杰从蓝衣姑娘温暖的手心感受到了力量,于是提着一口气,硬撑着摆动双腿,逃跑间,身后传来几声惨叫,吓得袁修杰更是大迈脚步,不敢停下。
七个人逃出石室,转眼就死了五个。
不知道跑了多久,天际已经再度亮起,袁修杰二人终于摆脱了黑衣人的追击,却已是累得精疲力竭。
两人找到一株沿溪的果树,摘了些果子,喝了些溪水,又靠着果树歇息了一番,这才恢复了精神。
蓝衣姑娘好奇地问道:
“袁少爷,我先前见你药瘾发作时的模样,看起来像是长期服用寒食散所致,是不是富家公子都有这个喜好?”
“不是不是!
我没有吃寒食散!”
寒食散乃是虎狼猛药,袁修杰不想给蓝衣姑娘留下坏印象,急忙辩解道:
“我之前身受重伤,服了些丹药才保住命,只是这丹药会让人产生依赖,我正在想办法戒除药瘾。
姑娘若是不信,我可以给你看我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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