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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想说些什么话反驳,结果发现好像没办法反驳,就跟所有看着小姐少爷长大的豪门管家一样,她现在忽然也很想老套地感慨一句:好久没看到大小姐这么开心过了……
nbsp;nbsp;nbsp;nbsp;管家立刻打住说这句话的冲动,不让自己变成npc一样的存在,她无能地瞪了乌荔一眼:“你吃完就赶紧回去休息,明天还要过来照顾大小姐,别忘了自己的职责。”
nbsp;nbsp;nbsp;nbsp;乌荔见她是真的恼怒自己了,连忙带着央央离开案发现场。
这种拱了人家大白菜还被抓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nbsp;nbsp;nbsp;nbsp;目睹全过程的央央趴在乌荔的肩头,不厚道地低低发笑。
nbsp;nbsp;nbsp;nbsp;乌荔一路回到自己的房间,先猛灌了一大杯水。
吃了太多甜品,又分泌了太多唾液,她嘴巴发渴得紧。
喝完,她又跑到卫生间,看自己嘴上的伤。
nbsp;nbsp;nbsp;nbsp;乌荔把灯光开到最亮,逼近镜子,她的唇瓣透着不太正常的红,好像被狠狠地揉搓过泛出来的那种红,下唇有一处红得更明显的小伤口,透明的唇皮卷成半截,手指按去还有淡淡的血迹能按出来。
nbsp;nbsp;nbsp;nbsp;难怪管家看到自己就这么生气,她一定以为大小姐也被弄成这副模样了。
真是天地可鉴,乌荔吻得再狠,也没有弄破大小姐的唇瓣,顶多让她的舌尖要发麻一阵子了。
nbsp;nbsp;nbsp;nbsp;“央央,想不到你的牙齿挺厉害的。”
乌荔欣赏完唇上被大小姐留下的杰作,回到客厅的沙发坐下,努力不去碰触。
nbsp;nbsp;nbsp;nbsp;看来她这几天基本是不能碰辛辣酸口的食物了。
nbsp;nbsp;nbsp;nbsp;央央凑过去,就要抬手碰一碰乌荔的唇伤,乌荔有阴影了,下意识地抓住她的手,眼睛微微眯起:“你不会还要再摧残一次吧?我承认,很疼的。”
nbsp;nbsp;nbsp;nbsp;“那在我咬你的时候,你怎么不喊疼?”
央央知道自己用了多少力度,因为经验不足而唇齿打架,遭殃的是乌荔。
nbsp;nbsp;nbsp;nbsp;乌荔扶额:“那不一样,你咬我的时候,那是失控带来的刺激,事后你用手故意弄伤口,我注意力就全都在这里了,当然会更疼。”
nbsp;nbsp;nbsp;nbsp;“那我给老婆吹吹。”
邪恶鬼扑上来,朝乌荔的红唇位置,鼓起腮帮子就是一阵吹。
nbsp;nbsp;nbsp;nbsp;她的呼吸都是凉凉的,跟薄荷一样,乌荔深吸一口气,完蛋,更疼了好么。
nbsp;nbsp;nbsp;nbsp;但乌荔还是让央央给自己吹完了,还骗她说自己好多了。
央央心满意足地坐回去,然后跟她分享自己今晚的收获:“我刚才反复试验了很多次,发现只有在我情绪激动或者起伏比较大的时候,会被吸回去。
但等我情绪平稳下来,我就又飘出来了。”
nbsp;nbsp;nbsp;nbsp;“那你回归到身体里,是什么感觉?”
乌荔好奇地摸摸她的手和脚,觉得有些神奇。
nbsp;nbsp;nbsp;nbsp;有这样的进展,央央明显很高兴:“是回家的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不过我还不能影响我的行为,没有办法将我的意识跟现在的自己融合在一起,也就是说我没有办法读取我大脑里的所思所想,现在的我好像也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nbsp;nbsp;nbsp;nbsp;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了一下,才说道:“这个不太确定,有待观察。”
nbsp;nbsp;nbsp;nbsp;乌荔忍不住问道:“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nbsp;nbsp;nbsp;nbsp;“说不出来,今天其实意识都处于混乱的状态,有很多细节都没办法仔细研究了。”
央央一脸头疼的样子,“都怪老婆你太会接吻了。
不过,你真的是第一次吻我吗?”
nbsp;nbsp;nbsp;nbsp;乌荔觉得央央似乎在故意岔开话题,但她既然没有跟自己解释的打算,看来是准备弄清楚后再说,她就没有继续追问了,而是顺着她的话题回答:“当然,我以前哪有机会……不过,”
乌荔红着脸回想了一下今晚两次激烈的亲吻,“央央,你也觉得我很熟练,是吧?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一碰到你的唇,就跟条件反射一样,冥冥中好像知道要怎么吻你。”
nbsp;nbsp;nbsp;nbsp;央央见她越说越脸红,心里痒痒的,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正在发烫的脸:“说得好像你天生就会吻我一样,老婆,你太会哄人了。”
nbsp;nbsp;nbsp;nbsp;乌荔想说不是哄人,是自己的真实感觉,但她的脸被她摸着,眼睛被她凝视着,乌荔一动不动了,她有一种自己是被她正在珍视着的感觉,那就当是在哄她吧,只要她高兴。
nbsp;nbsp;nbsp;nbsp;一晚上摄入过多甜点的代价就是乌荔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去晨跑了。
nbsp;nbsp;nbsp;nbsp;她有坚持锻炼的习惯,因为每天的食量过大,乌荔不想这些能量都变成脂肪,如果身形短时间就发生变化,就意味着她买的那些衣服都要换另外的尺码,作为穷人的她,实在消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