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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身子一阵失重,天地间在兰沉眼底旋转,一抹银光自眼前闪过,脸颊被温热的血液溅湿,原本侍卫伸向他后背的手,转眼和身体分离掉落在地,被另一只揽起他腰间的手替代。
眩晕过后,兰沉还没反应过来,背脊忽地贴上一个温暖的胸膛,双脚悬空,整个人坐在了马鞍上,而抱着他的,不是燕赫又是谁?
“陛下?”
他抬眼看去,满眼诧异,因为燕赫比他高,他只能微微仰头,“你怎么来了?”
他万万没想到燕赫会提前出现,毕竟秦伯暄的马车还在路上,转念一想,意味着在这之前燕赫便出宫了。
难道燕赫也发现了兰玉阶的阴谋,是为了来避暑山庄一探究竟?
思索间,燕赫的声音就从头顶传来,“坐稳了,孤带你走。”
他的声音沉着有力,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一阵颠簸起,他手中的长剑速起速落,那些追捕的侍卫轻则重伤,重则死亡,并未因带着兰沉而感到一丝累赘。
此处离避暑山庄已有很长一段距离,兰沉切身体会到逃跑的路是多么漫长,也庆幸意志力带着他杀出重围,否则无法遇到中途出现的燕赫,他不敢想象,倘若还徘徊在山庄四周,只怕现在带走自己的只能是兰玉阶了。
刀剑相交的声音渐渐消失在风声里,兰沉藏在燕赫的大氅里,视线落在燕赫青筋崩起的手背上,勒着缰绳的手几乎将自己圈在怀中,男人的占有欲如同从深海里迸发的浪潮,卷着他离开了这片战场。
山间寒风凛冽,兰沉能感觉到地势变缓,紧绷的思绪总算放松下来,宣告着今夜的惊心动魄已消失,他的体力也随之告罄,为自己松了一口气,疲惫和疼痛瞬间袭击了他的全身。
注意力集中的那一刻,他听清头顶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后知后觉两人的举止亲密,怀抱的温度在方才随着厮杀升高,让藏在其中的兰沉满脸通红。
“云泽。”
危机消失,燕赫低头看向身前,沉声唤道,“脑袋呢?”
他的声音似是带着些许笑意,毕竟从他的角度往下看去,怀里人就像被裹着的孩子似的,惊慌失措不知往哪钻。
兰沉一路上受惊颇多,整个人还处在麻木的状态下,听见询问迟钝少顷才回神,双眼空洞望向他,“陛下?”
但他说完后,又莫名其妙补充了句,“我在。”
像在回答燕赫的话,又像在提醒自己活过来了。
燕赫察觉他的不妥,反手收了长剑,将骑马的速度降下,“出宫后,应该叫孤什么?”
兰沉狼狈的脸颊满是困惑,这一次,他的嘴巴比理智更快一步,讷讷唤道:“......长赢。”
他叫得很生疏,脸上没有平日的拘谨冷静,反倒平添几分乖巧。
燕赫眉梢一挑,周身的杀气跟随流风消散,沉郁的双眼闪过笑意。
说话间,兰沉余光出现异色,他目光一转,视线落在山顶的熊熊烈火上,瞳孔逐渐放大,难以置信呢喃道:“山庄怎么起火了?”
“孤放的。”
燕赫漫不经心道,见他注意力都在山上,低头贴近氅衣的脑袋,悄无声息吻了吻发顶后,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头也不回地往前策马,给身后留了个无情而果决的背影。
兰沉听着山上慌乱的救火声,恍然间意识到这是燕赫的调虎离山计,若非如此,那些追捕他们的侍从怎敢轻易放弃?
他心头凛然,从燕赫的种种行为看来,或许已知晓了酒馆一事,所以才对兰氏生疑,为此前来调查此事,至于为何救自己,想必是得知他出宫后迟迟不归才出手相救。
事不宜迟,他要尽快撇清和兰玉阶的关系,打消燕赫对自己的疑心,日后借势除掉兰玉阶方能事半功倍。
他心里想着事,望着渐行渐远的山庄,朦胧间,忽地注意到大门前一抹瘦小的影子,正一动不动立于台阶。
兰沉皱眉思忖,总觉得这抹身影好似在哪见过,转念间,他想到搜捕柴房的家奴提及的兰小姐,此时此刻,他无法看清孩子的相貌,但逐渐回想起在何处见过。
是崇王府,那位陪着萧时宇玩耍的女孩,与此同时,他脑海里浮现起兰玉阶曾说过的话。
——长姐虽难产,却留了东西给我们。
难产能留下什么?
刹那间,兰沉瞳孔骤缩,彻底懂了这句话所指,原来如此,他总觉得那个女孩眉宇有几分熟悉,竟是长姐难产生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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