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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沉被燕赫护在身后,得知是冲着锦帕而来,干脆拿在手里,放在他面前质问道:“这上方所写,乃是控告我的兄长——兰玉阶欲为摄政王,又与你何干呢?”
话落,四周朝臣神情大变,尤其站在兰玉阶身侧之人纷纷朝后退开,但即便如此,兰玉阶依旧面不改色,带着温和的笑站在原地。
司言庭丢了往日的斯文伪装,呲牙咧嘴抢走兰沉手里的锦帕,众人以为他要验证,未料被他揉成一团咽进肚子里。
等朝歌出手欲逼着他吐出来时,那锦帕已被他生生吞了下去,随后见他跪着转身,狼狈地爬到兰玉阶脚边,失心疯似的说道:“隽寒!
是我不甘受制于人,私心想要你成为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是我和李锦司提出联手,暗中组一支势力,这样我就能保住司家的荣誉,从此通过国子监掌控朝中一切势力!
可是、可是李锦司不愿意!
我只能杀了他!
只能杀了他!”
他对着兰玉阶痛哭流涕,将一切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其忠心可见。
兰沉将注意力落在兰玉阶身上,端详半晌,终于看明白了什么,他的心情从沉闷逐渐变作坦然接受,转念间,他又莫名觉得这场戏太过精彩。
他从一开始不解兰玉阶为何能这般淡定,直至司言庭尽力找补解释,到不惜吞咽锦帕的行为来看,原来兰玉阶一早便准备好了弃车保帅。
无论他今日如何布局,兰玉阶都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如燕赫先前所言,一条锦帕的确不能将人如何,而一具尸体,人证物证,也未必能把兰玉阶置于死地,因为这里所有的证据,没有一样能直接指向兰玉阶所为,即使有,兰玉阶还能用别人献祭,面对那些所谓的野心、贪婪保持无知,就能轻而易举摆脱罪名。
兰沉握紧袖口,不由腹诽自己低估了兰玉阶,今日一事,司言庭吧罪名全部揽在身上,轻则一世天牢,重则一死,倘若兰玉阶将来成功了,那司言庭便是功臣,若不能,说到底对司家的影响也不大,毕竟死得并非司建章。
换而言之,张家亦是。
思索间,兰沉的衣袖被人轻轻拽了下,微微侧目看去,发现来人是小青子。
小青子行色匆匆,附在他耳边低语道:“公子,适才收到密信,有关张文彦和司建章之事。”
兰沉面不改色听着他说下去,原来是张文彦被司言庭冲昏了头,为了能时常出入司家见到司言庭,不惜和司建章胡闹。
倏忽间,兰沉想到张文彦曾言司言庭厢房挂了自己的画像,未料竟是以这种方式发现的。
小青子说今日司家大门紧闭,司建章并未参加春猎会,又不见张文彦的身影,只怕鬼混一块了。
虽有这两人苟且的消息,但他还需从长计议方能扳倒整个司家。
兰沉朝张大人看了眼,想到张文彦和司言庭的勾结,一个念头自脑海闪过,既然折不掉兰玉阶,他会用尽手段,先折掉兰玉阶的羽翼。
燕赫察觉兰沉的异样,慢悠悠看向乱作一团的猎场,突然诡异地笑了声,引得众人循声看来。
“那孤便成全你的忠心,来人。”
燕赫勾着唇,目光森然,像看死人似的缓缓扫视在场众人,“把司言庭押走,拴在孤的马车后。”
本来还在发疯的司言庭一顿,脸色刹时苍白,眼中生了惊恐,呼吸都变得急促而不稳,他感觉后背一阵发寒,僵硬地转身看去时,双手已被禁军架住。
而帝王扶着兰沉瘦削的肩膀转身,头也不回地往猎场外离去。
兰沉略带困惑时,忽地听见燕赫在耳边轻声道:“你做得很好,甚得孤欢心,所以现在孤要带你去看另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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