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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意外,面戴鬼怪面具之人胜出了,截至目前已有不少人落败,眼下基本进入最后比试阶段,剩下能挑战者可向此人发起挑战,若他不应战,则抽签决定比试内容。
武试竹签在前两轮已抽完,剩下竹签多数为文试,有人看出此人不易挑战,也不愿上去丢人现眼,半炷香内无人挑战,今夜将由他夺得头彩。
眼看半炷香的时辰将至,忽地听见有人高喊,“不如再来一场书法比试。”
兰沉循声偏头,辨出声音出自燕赫口中,疑惑道:“你......”
他以为燕赫想去挑战。
燕赫却对他道:“如若你想在此人身上证明什么,大胆去试,不管他是谁。”
兰沉一时哑然,他的心思被看穿了,正如燕赫所言,他怀疑那人是莫桑与,可面具不摘,听声又难辨别,使得他无法笃定,倘若此人是莫桑与不错,那他便能想方设法正面交锋,用科举一事试探。
起先他犹豫不决,深知靠比试可发觉破绽,却没有足够的信心上台,直到此刻燕赫告诉他要大胆去试,切莫退缩,结果如何都要迈出这一步。
至于他为何躲避?
无非是内心深处始终受兰玉阶昔年的影响,自始至终认为自己不如莫桑与,如若输了,无论对方是否是莫桑与,他还是失败了。
腰后突然出现一只手掌,慢慢推着他靠近那鬼怪面具,一步一步,直到他站在了人前。
燕赫揽住他的肩膀,弯腰在他耳边道:“你有面具。”
顿了顿,“你还有我。”
无论输赢,都有人为他兜底。
兰沉屏着呼吸和他四目相对,抿了抿唇,最后下定决定颔首。
这场比试为时两柱香,其中囊括作诗、书法等内容,十分考究学识储备、反应能力和书法功底。
时辰将至,众人屏气凝神,兰沉停笔时刻意抬首看了眼对方,那人握笔依旧发颤,此刻离得近,还能看见他袖口下的皮肤,似乎有伤痕在。
思索间,兰沉忽地想起先前和莫桑与在宫中相见,也曾瞥见过他手背上有伤痕,兰沉蹙眉,一个念头自脑海里升起。
时辰到,有侍女上前欲将两幅书画拿起,却被兰沉开口拦下,“且慢。”
所有人都朝他投去目光,只见兰沉婉拒了侍女展示书画,弯腰拿起后道:“既是最终的比试,不如亲自展示,向在座各位解析作品含义不是更好吗?”
话音刚落,燕赫附和极快,“此举甚好。”
一旦有人同意后,其余人便随波逐流,兰沉捕捉到对手似有迟疑,悄然扯了扯袖口,看似不愿抬手,却又碍于众人起哄,无奈之下只能听从兰沉所言,动作缓慢拿起书画,举在腹部供人品鉴。
两首诗各有特色,兰沉其诗气势磅礴,颇有上京赶考之人那股意气风发,又有荡气回肠的热血,对方其诗温婉细腻,犹似月下独酌之人那抹柔情似水,又含绵绵悠长的哀愁。
诗词虽难分胜负,不过书法功底基本一锤定音,不仅如此,有眼尖者发现两人字迹相似,兰沉无视四周的纷纷议论,耐心观察对手的一举一动,现在只是确认字迹还不够,他还需确认那手臂的伤痕。
受四周言论影响,莫桑与生了疑惑,他清楚自己的字迹模仿何人,又见兰沉戴着面具瞧不清相貌,终究因动摇而露出破绽,在他举起书画欲对比之际,袖口滑落,他满是伤痕的皮肤露了出来,众人顿时一惊。
那伤痕新旧交叠,可谓触目惊心。
兰沉顿时想到除夕那晚和兰玉阶扭打的画面,自己因反抗险些遭打,难道莫桑与的伤是出自兰玉阶之手?
原本从书法上胜负已分,但有人竟怜惜莫桑与受伤,认为两人对决不公平,若莫桑与无伤在身,两人一定不相上下。
兰沉默不作声听着他们的讨论,移眼打量莫桑与时,却发现他一动不动,连字画都藏起,低头扯着衣袖,即便戴着可怖的面具,气势依旧骤减,一副我见犹怜之状。
争吵声越来越多,双方原本各执一词,认为以实力为胜才是公平至上,但又碍于莫桑与的伤势不敢说重话,渐渐气势削减,怒斥对方用行为道德绑架规则。
这时莫桑与竟低声反驳道:“在下不曾强制各位为我投票,这伤不过小事,大家自由心证,不必为了我的伤争吵不休。”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又有几分对指责相助自己之人的不悦。
言罢,有人支持他道:“公子实力绝对不差,如今身体抱恙,我看这比试也不公平了!”
“就是就是!
你伤那么重,写不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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