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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兰玉阶神情一顿,眼神似窘迫、似躲避,而这些异样,都藏在昏暗中,落到兰沉眼底都化作了复杂。
兰沉不想花费任何心思去揣测他,见他不语,转而无声轻笑,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兰玉阶得不到结果,眼底的复杂渐渐褪去,捧着他脸颊的手轻颤,像被击碎了理智,小心翼翼捧着的手倏地朝下,猛地掐住了兰沉的脖颈,狰狞喊道:“为何不说!
你为何不说!
说啊!”
为何不说!
只要说了爱他,他能过往不究,等燕赫一死,他能给足盛宠,绝对不会再受委屈,也无需侍奉君王!
为何不说!
被掐住的瞬间,兰沉喉间一痒,费力咳嗽两声,脸颊迅速涨红,面色痛苦,却仍旧一言不发。
比起窒息带来的折磨,他觉得面对兰玉阶更难受。
这样十恶不赦、自私自利之人,竟让他跌跌撞撞追逐了十余载,耗费的光阴如同喂了狗,令他自我封闭了两年,对燕赫的好视而不见,错过了本该平淡而幸福的两年。
倘若他能早一点,再早一些敞开心扉,现在是否会因即将分别而感到遗憾?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心痛如刀绞,泪水载着想念滚落而下。
兰玉阶还在想尽一切办法刺激兰沉,不料被泪水不经意间砸落在手腕上,冰凉触感让他猛然惊醒,倏地收手后撤半步。
直到剧烈的咳嗽声响起那一刻,兰玉阶狰狞的神情被一闪而过的后悔所取代,脸上带着惊愕与自责,仿佛意识到自己行为的残忍,也逐渐明白他们之间的不可挽回。
“云泽......”
他张了张嘴,伫立原地凝视着兰沉,半晌才道,“你我怎会落得如此结局。”
这句话看似在问兰沉,实则更像是质问自己。
兰沉慢慢捡回自己的思绪,呼吸仍旧紊乱,听闻他所言时心口发闷,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缓缓阖眼,倒向椅靠不再看他。
见状,兰玉阶深知他们之间无话可说,暗自闭眼深吸一口气,待掀起眼帘时,又是初见那般温和带笑,变脸极快,叫人难以置信,随后转身欲离开。
“对了。”
兰玉阶语气冷冽,取走此处唯一的烛火朝外走去,“你我脚下身处之地并非皇陵。”
兰沉猝然睁眼,寻着唯一的光芒望去,想起自己被迫写的书信,顿时感到不妙,连忙质问道:“你说什么?”
兰玉阶单手拿着烛台,侧过半张脸朝后瞥去,明亮的烛光映出他脸上的无情,“实话告诉你,皇陵埋了炸药,引线在香炉中,只需插上香,不出片刻,江山易主。”
“兰玉阶!”
兰沉破口大喊,结果喉疾发作,让他重重咳嗽起来,直至兰玉阶的身影消失在暗室中,兰沉也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回来......”
随着石门阖上,兰玉阶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兰沉的双眸闪烁,顿时想到丢失的药,想到秦伯暄的嘱咐,恐惧和慌张使他无法冷静,几番挣扎试图摆脱身上的束缚。
回想他原本携带的匕首,却因更衣落在了禅房,此刻没有任何利器能助他,为了能解开绳索,他不顾一切,最后从圈椅跌落地面,狼狈匍匐在地,试图能在暗室内找到磨掉绳索的东西。
今夜他回禅房后,遣退众人准备沐浴时,忽地嗅到一阵浅淡的奇香,待他意识不妥欲呼救之际,脑袋一阵眩晕,醒来后便出现在此处了。
后来兰玉阶出现,带着笔墨纸砚,威逼利诱他写下书信给燕赫。
他身处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当写下“皇陵”
二字时,潜意识认为身处皇陵,可适才兰玉阶却告诉他,此处并非皇陵,而真正的皇陵埋着炸药!
他如何能不慌!
兰沉为了挣脱身上捆着自己的绳索,艰难地在冰冷地面上爬行,甚至试图踢翻东西引起动静,几度折腾之下毫无作用。
他要离开!
他的意识告诉自己,他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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