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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燕赫感到胸腔一阵沉重,似有东西堵塞在他胸口,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他捏着兰沉脸颊的手倏然往下,猛然间掐住那抹白皙纤细的脖颈。
兰沉双眼骤放大,脸色瞬间大变,目睹着燕赫的神情变得狰狞可怕,眼中带着血丝,手指如禁锢的铁索逐渐收紧。
兰沉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嘴唇颤抖,喉间溢出痛苦的呻吟,却只能无助地挣扎着。
免死金牌更是被他丢至脚边,双手紧紧握住燕赫的臂膀,整个人被强行从地上提起,双脚微微离地,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完全无法挣脱燕赫的双手,眼看燕赫的面色愈发疯狂,犹如病发时那般失控,恨不得将人置于死地。
“为何?”
燕赫将他抵在墙上,贴近逼问,“为何连你也要离开?”
兰沉被紧紧掐住脖颈,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空,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而微弱,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喘息声,比起窒息带来的难受,燕赫此刻的举动让他更加仓惶和难过。
“陛下......”
他从喉间艰难挤出两个字,眼角的泪水也跟着滑落,他甚至有些自暴自弃,“若你......不愿放我......生路......干脆......拿个笼子......将我困住......”
话音刚落,他顿时感觉到掐着脖颈的力气松开了些,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转眼竟瞧见燕赫莫名扯了抹笑。
燕赫顿住,“笼子?”
那一刻,他眼底荡漾了一丝诡异的笑,似乎得到了什么满意的建议,让他想起兰沉曾经生病的模样,不仅离不开自己,还会主动贴到身边撒娇,若他想办法让兰沉生病,关在笼子里,岂非永远离不开自己了?
真是个好主意啊。
“笼子......”
燕赫凝视着他,嘴边的笑也渐渐变了意味,生了些狰狞恐怖的意味来,“好啊。”
轻飘飘的两个字,让兰沉背脊发冷,他感受到脖颈的力道减小,双脚也跟着着地,正想用尽全力挣脱,谁知燕赫俯身而来,猝不及防吻住了他的唇。
兰沉感受到他的粗暴,这吻与他记忆中的温柔缠绵大相径庭,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几乎要将他吞噬,嘴唇被用力碾压,气息交缠间满是占有欲,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窒息感,比任何身体上的束缚都要强烈。
“放开......”
兰沉拼尽全力才能发出短促的喊声,但很快又被深吻吞噬了声音,他感觉自己像被羞辱,成为了真正的禁脔,毫无尊严,失去自由,直到掐着脖颈的手往下游走,他感受到身子被抚摸,耻辱地含着眼泪,从唇齿间溢出两个字,“......疯子。”
话落,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突然间,燕赫放开了他,但两人之间的距离依旧很近,能清晰听见对方粗重的呼吸声。
昏暗的角落中,燕赫背对着烛光,将他困在一隅。
兰沉泪眼朦胧,恐惧令他无法集中注意力,更看不清燕赫神色的变化,直至他听见燕赫哑声发问。
“......所以你和世人一样,都将我当作疯子吗?”
他的语气异常平静,却似藏着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其中,每个字又如重锤,敲击着兰沉的心脏。
兰沉闻言时变了脸色,带着心虚躲开他的直视,默不作声垂着头。
燕赫见状失去了力气,恍惚间想起两人从前种种,当初因为匕首一事,他曾质问过兰沉心里可有兰玉阶,他依稀记得兰沉说没有。
可如今看来,当初若能仔细想想兰沉所言之意,或许能明白一事。
其实兰沉心里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他。
过去的林林总总他视作一辈子,结果到头来只是虚空一场,他以为心上人不会离开,其实恰恰相反,心上人迫不及待要离开。
燕赫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烈的涌动,似乎有股灼热的洪流在翻涌,紧接着,一股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点点滴滴,瞬间染红了衣襟。
兰沉瞥见滴落鲜血的那一刻,倏然抬首接住往前倒的燕赫,“长赢!”
一声惊呼,令整座皇城动摇。
帝王气急攻心吐血倒地,太极殿外跪满了太医和朝臣,秦伯暄更是被连夜急召入宫,直至进殿一个时辰后,才被人推了出来。
兰沉疾步上前,神情焦灼,“陛下如何了?”
秦伯暄抹了把冷汗道:“已无大碍,不过需要静养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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