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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沉有气无力道:“你姑且修饰一番。”
察子只好道:“他说......公子与兰玉阶乃同类之人,行事皆以目的为先,不择手段,待到失去利用价值之时,即便是至亲之人亦会舍弃,从不为深爱自己之人着想,更遑论自爱。”
兰沉吃糖的动作一顿,莫名轻笑了声,“......不自爱。”
他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嘲笑,“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兰玉阶不自爱。”
夜幕深沉,烛光落在兰沉的身后,他背对着光,整个人像藏在暗中。
察子透过些微的光芒,他眼看着兰沉嘴角的那抹浅笑逐渐淡去,那一刻,他仿佛看到葳蕤流逝。
兰沉手里捏着颗梨膏糖,淡淡道:“你先下去吧。”
很快身边空无一人,他立于长廊下,望着细雨消停,唯有檐上雨帘不断,毫无章法落在阶下。
莫桑与的话在他脑海挥之不去,他喃喃重复道:“行事不择手段......从不为深爱自己之人着想......”
他的思绪被扰乱,忽地想起燕赫融入雨幕离去的背影,当时他觉得那背影好孤独。
但是,他为何会如此觉得呢?
他好像总在不知不觉中设身处地为燕赫着想。
那是什么......
“小舅舅。”
奶声奶气的轻唤突然打断兰沉的思绪,他转头看去,原来是兰英沐浴回来了,此刻正抱着木马在怀里,眨巴的眼睛望着兰沉,问道:“你可是生病了?”
这下连小孩子都能看出他的不适,奈何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
兰沉掌心握着梨膏糖,本来想蹲下身抱她,但是又怕传染了风寒给她,只能朝她伸手,示意她牵着自己。
只见兰英乖乖上前,一手抱着木马,一手牵着他,“小舅舅,你不想抱我吗?”
兰沉愣了愣,无奈笑了声,只好蹲下身抱她往寝殿而去,“想抱你,但你说小舅舅病了,我担心你被我染了风寒。”
说话间,他又吸了吸鼻子,冷气灌入鼻腔时,一阵清爽后他觉得脑袋又疼起来了。
兰英趴在他的肩膀上,小声道:“陛下身子好,他会不会照顾你呀。”
兰沉顿足了下,随后接着往前走,“他......今夜不会了。”
“今夜不会。”
兰英重复他的话,“那明日还会的对吗?”
刹时间,兰沉竟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今夜每当提及燕赫,他总会忍不住看向天色,心想燕赫应当在云晚游的寝殿了吧。
明明是他的计划,为何会闷闷不乐?
他反反复复问自己到底怎么了,却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谁能告诉他......
兰英见他不语,把脑袋贴在他发烫的颈窝,悄悄问道:“你生病了,陛下会一直在你身边吗?”
兰沉闻言摇头,想到皇陵祭祀将至,温声说道:“祭祀后他就不会在了。”
兰英天真道:“如果他不在,你的病会好起来吗?”
兰沉浑身一僵,未等他回答,元汐便从他手中接过兰英,他双眸失神,心里不断重复兰英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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