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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他体力有限,呼吸因疲惫变得急促,力气逐渐耗尽。
幸而他求生的念头太过强烈,尤其对燕赫的担心,令他不敢有丝毫言弃,微弱的嗓音在黑暗中回荡,四肢不断摸索着周围的布局,尽可能保持清醒回想这暗室原本的模样。
很快他记起此处有石柱,连忙沿着墙壁寻找,这一线生机使得他拼尽全力,找到那处尖锐的墙角后,他缓缓挪动手腕,让粗糙的绳索紧贴冰冷的石棱,忍着每一次摩擦伴随的疼痛,紧咬牙关,任由汗水滴落,上下摩擦着绳索,不知时辰,忘却疲倦,只想尽快解脱找到出口,阻止燕赫去皇陵祭拜。
随着绳索逐渐磨损,希望仿佛就在前方,兰沉一刻不敢耽搁,当束缚的手腕能松动时,他的心跳也跟着加快。
突然间,绳索断开,他的双手被解脱,眼眸一亮,迅速解开身上的捆绑,不顾四肢的麻木自地上爬起,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脸上布满泥尘与汗水,开始寻着墙壁不断拍打敲击。
“救命!”
他不顾喉疾带来的疼痛,尽力大喊,“来人——”
求救声回荡在偌大的暗室内。
久而久之,他的声音哑了,除了回音什么都没有,也逐渐发现四周皆是石墙,完全无法判断脚下所在何处,不解为何出现如此隐秘的暗室却不被发现。
他眼中的期盼逐渐被焦急和无助替代,四肢因长时间爬行而颤抖不已,整个人狼狈不堪,却仍不放弃逃脱,双手无力再去拍打时,他又换上圈椅去砸,最后甚至被碎裂的椅子刮伤,身子也跟着滑落在地,满脸灰败。
恰逢此时,静谧的室内隐约听见一道钟声。
兰沉用耳朵紧贴着墙面,瞳孔慢慢放大,“撞钟......”
是道观!
他还在道观!
彼时道观中,帝王已带着一众朝臣离去,兵荒马乱一夜后,道观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崇王府亲兵跟随在队伍最后,直至队伍消失在林道上,道观内走出一抹身影,兰玉阶身着披风藏在暗中,望着队伍消失的方向,拂袖回了禅房中。
推开门后,入眼见暗卫在给萧烨廷更衣,肩上还缠着纱布,手臂因肩伤行动不便,只能由着人伺候。
萧烨廷见到来人时,示意暗卫先离开,眨眼间禅房只剩两人面面相觑。
兰玉阶瞥见他的伤口并未说什么,果断谈起今日的计划,“燕赫如今不相信你,你还如何随他进皇陵?”
萧烨廷动作缓慢穿衣,低声道:“我安插了眼线在朝臣中,若燕赫不动手,自有人替他动手。”
尽管如此,兰玉阶的疑心仍旧未消,神情凝重打量着他,“倘若失手了呢?”
萧烨廷更衣的动作顿住,偏头看向他,皱起眉道:“你质疑我?”
这是第一次,他们之间出现了信任危机,自两人联手起,兰玉阶从未对他产生过怀疑,所以他从来不会让自己行事出现差池,正因如此才能换来兰玉阶多年无条件的信任。
可此时此刻,兰玉阶不仅怀疑他安插的人,甚至怀疑他。
兰玉阶捕捉他神色异样,察觉方才所言欠妥,为了计划顺利,不得不用解释安抚道:“大事当前,我不过想确认一番。”
萧烨廷紧抿着唇,也顾不上伤口撕裂,快速披上甲胄,收敛起一向玩世不恭的神色,手握长剑行至他面前,直视他道:“我能用命去还你的知遇之恩,但我绝不容许你对我的忠心有一丝怀疑。”
兰玉阶脸上挂着淡淡笑意,双眸却毫无感情,倘若换作从前,他会毫不犹豫相信萧烨廷,可从他得知萧烨廷私会兰沉后,他对此人已做不到毫无保留。
但成功当前,燕赫未亡,他还需萧烨廷起兵逼宫的能力,一旦燕赫毫发无伤,他必将要萧烨廷起兵弑君。
只有这样,他才无需背这乱臣贼子之名,清清白白登上摄政王之位。
兰玉阶暗自平息内心的怒气,温声说道:“你且放心,我对你从不怀疑。”
萧烨廷从他身边经过,开门前忽地顿足原地,扭头用余光看他,“既不怀疑,又为何不肯相告兰沉所在之处?”
兰玉阶嘴角的弧度渐渐趋平,缓步走到桌案给自己倒了杯茶,背对着他道:“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萧烨廷深知他此刻不会相告,咬了咬牙,果断开门离去。
待门阖上之际,兰玉阶将手中的水壶狠狠砸在地上,双手紧握成拳,呼吸变得粗重,他盯着粉身碎骨的茶具,莫名冷哼了声。
今日过后,除了兰沉,他要让其余人全部去死!
他要像兰沉昔年所言,不让世间浑浊玷污自己分毫,一清二白走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让后世只能歌颂他的功名!
一声哨响后,兰玉阶打开门,只见门前站着黑压压的一片死士,这些皆是兰氏耗费毕生心血训练出来的杀手,成败皆在今日,他绝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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