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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立即问:“盐商逃了多少盐税?”
盐商可以献出家产给佟家,但是盐税必须交!
不管是佟家替他们交还是他们自己交,一个子儿都不能少了国库的。
康熙看他一眼:你现在就是一个商人的儿子,那么关心盐税干嘛?
太子顿觉出言不谨慎,赶紧低下头。
桌上的丝绸商人和茶叶商人倒吸一口冷气,丝绸商人脸上更愁苦了:“我这可是几代人传下的家业啊!
拿一半来孝敬不行吗?”
漆器商人就说:“你拿了一半在人家看来不诚心,现在捧着家产献给他们家的人多着呢,一半?他们家的奴才都不放你进门。”
这人说完转头对着康熙笑到:“金爷果然神通广大,这种事儿都知道。”
那是曹寅干活得力,曹寅这会是苏州织造,他眼皮子下面发生的事儿弄不清楚康熙也不会那么信任他。
康熙就笑着说:“这事儿扬州的衙门已经知道了,江南广场不少人都听说了,我这也是从曹家人嘴里听说的。”
漆器商人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他言语和气的问:“您家和曹家的太夫人是亲戚?还是故交?”
康熙拍拍海棠的小帽子:“我们家小儿子的干娘是孙家这一辈的姑奶奶。”
孙嬷嬷确实是曹寅嫡母孙氏的侄女,嫁给了内务府一户姓董的人家,孙嬷嬷有个儿子是海棠的奶哥哥,孙嬷嬷有时候是两天有时候是五六天回一次家看儿子,海棠还跟孙嬷嬷说将来让这个奶哥哥给自己提书包,孙嬷嬷回家后只说给儿子找了差事,将来在尚书房伺候主子,把她婆婆乐坏了。
一听说是这层关系,漆器商人更热情了:“原来如此,金爷有这层关系能发大财啊,曹家的太夫人在皇上跟前很有面子,连带的孙曹两家都得了脸面,金爷该是听说了吧,宫里有意让孙家的人往广州去,做粤海关监督。”
康熙笑着说:“这事儿我也问了,谣传,如今这好事各个王府都眼红,不会轮到内务府。
要是孙家能去粤海关当差我还用来这儿?”
漆器商人点头:“说的也是,粤海关监督是个肥差啊,肥的流油那种!
能分的一厘的好处将来子孙吃喝不愁了。”
粤海关监督相当于海关的头头,躺着拿孝敬都能拿到手软,自然是肥差。
康熙不想聊这些了,他说的多破绽也多,就问丝绸商人:“你老兄打算怎么办?佟家的老兄弟都有权势,想走大房的路子还是二房的路子?”
这丝绸商人就说:“您也说了都是权贵,大房有爵位,二房有娘娘,进谁家的门都行。
就是大房的人口少,才有三个少爷,我打听了,这几个爷们要么如二爷法海是不出门,在家读书,想巴结都找不到机会。
要么如三爷夸岱,年纪小做不得主。
大爷鄂伦岱倒是常出来能做主,又听说脾气大,喜怒无常不好伺候,且和佟公爷一直不合。
倒是听人家说二房的人和气,好说话……”
这意思是想投奔二房,太子听了脸上就露出不屑的表情。
这时候茶博士来给他们这桌续水,又送来几盘新出炉的糕点,看他们这桌上有孩子,又殷勤的问小孩子饿不饿,他们厨房里面有蒸好的蛋羹和肉糜粥。
太子和海棠都摇头不吃,太子是嫌弃这里弄的不干净,海棠觉得在外边少吃人家的东西,担心不安全。
这时候隔壁桌来了一个老头,他身后的人抱了一个小女孩。
海棠顿时睁大了眼睛,拉着康熙的衣服,指着人家小女孩说:“妹妹呀!”
这意思是说汗阿玛你看看人家,人家就带女孩子出来了,你怎么就没人家那么大气,还要让你闺女扮成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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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隐世家族谢家少主谢安遭人背叛不幸殒命,同一时间,柴房里被饿死的小姑娘睁开了眼,眼里锋芒毕露。她重生归来势必要将背叛她谋害她的人挫骨扬灰,夺回属于她的一切。不过在那之前,她要先替小姑娘完成遗愿,找到她的亲生父母。可没想到,小姑娘的亲生母亲竟是是黑红界的顶流,并且负债三亿。母债女偿,五岁的小豆丁只能靠一身过硬的玄学本领算命赚钱。可算着算着成了京圈最炙手可热的大师。不仅她的总裁爹找上门来,就连昔日的仇人也争相求她算命。谢安见此灿然一笑钱留下,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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