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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
孟亭曈:“。”
三十八度九,陆承渊看了一眼,心道烧这么高,怪不得烧糊涂了。
可孟亭曈却怎么也不愿意去医院,他甚至还扯了扯陆承渊的衣角,只说烧得不算高,在医院他睡不着,可不可以先不去。
“喝点药就好了……”
“行。”
“?”
孟亭曈也没想到,陆承渊竟然如此好说话?
等到凌乐拎着医药箱苦着一张脸风尘仆仆地赶到他家中的时候,孟亭曈这才明白。
陆承渊哪里好说话。
无非是折腾他去看医生,和折腾医生来看他的区别。
条件简陋,凌乐只简单地做了下检查,确定肺部没有什么杂音,排除哮喘肺炎肺水肿气胸等急性症状,这才勉强同意人先吃药退烧,明天再观察。
等孟亭曈沉沉睡了过去,房门外的陆承渊站在窗前,反复揣摩着凌乐的话。
“如果不是身体疾病,那很可能是情绪性症状,具体的还是要入院做个详细体检再做判断。”
情绪上的问题?
“按照你的描述,”
凌乐说,“像创伤后应激障碍、急性焦虑发作、抑郁躯体化等……都有可能出现这种短暂的应激反应。”
“不过这方面我不是专业的,建议还是咨询相关的精神科医生。”
翌日,孟亭曈醒来,短暂的迷茫了下。
不知道是因为药物里有助眠的成分还是怎么,他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罕见的没有梦到以前的事情,勉强算睡了个好觉。
他趿着拖鞋,晃晃悠悠走到客厅,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昨天那个指着他额头的东西,这又窝在沙发里打开红小书,凭借记忆输入相关信息,试图搜寻一下那个东西是什么。
随后,从厨房中走出来的陆承渊,听到孟亭曈正对着手机、几个字一顿的低声问着问题:
“在二十一世纪,一个需要对准在额头上、还长得像手枪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是额温枪。”
?!
起猛了,手机都会抢答*了,用的还是陆承渊的声音。
孟亭曈整个人一抖,手机险些没拿住掉落在地上,他唰地回头看人——
陆承渊视线扫过手机屏幕——用语音输入过的文字已经自动开始检索,随后一个个驴头不对马嘴的答案以图文的形式霸占了整个屏幕——他看向人的探究视线变得更古怪了,平静的声线这下似乎能听出几分惊奇:
“你……拿红小书当百度用?”
孟亭曈:“?”
百度又是什么?
众里寻他千百度的百度吗?
宋晴昀的手机里没有一个叫百度的东西啊?
遇事不决先发制人,孟亭曈顿了片刻,仰头反问,“不可以吗?”
陆承渊:“……”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