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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醉玉颓山之姿骤然跌落到自己怀里,恍然间怕是以为那份无法言说的幻觉竟成了现实,他真的做出了全然不顾人意愿将人占为私有的事情,以至于那人现在可以任由他攻城略地,放肆剥夺。
他回应。
扣着后脑,禁锢着那份劲瘦。
他把人完完全全地摁在怀中亲吻,一错不错地看着那双漂亮的眼底,一点点泛起生理性的水汽,直到染上动人的水红色。
他终于看清了眼下那颗不起眼的小痣,此时和眼尾一样红。
他触摸到那份温凉却如玉般的肖想,肆意地感知着掌心之下,那玉在细微的颤动。
他压过去,还没等人说话,便又堵上了那一张一翕的唇。
他才刚抓握上,那双手便攀上他的脖颈,修长的手指没入进他的发丝之间。
……
人许是醉得狠了。
不然那后脑怎么能仰得这么高呢。
他应该也是醉了。
不然怎么仿佛品尝到了他这一生从未体验过的珍馐美馔呢。
他衔着叼着研磨,听着那勾得他每一根骨头缝里都钻出来的酥麻,随着他的的变换变幻着压抑不住地调子。
孟亭曈的房间里没有准备东西。
人才只过了两次,就用力的告诉他说不行了。
陆承渊将那副因着他才沾染上迷醉的脸死死地钉在他的脑海中,最终却只是压着那双腿,是近乎乞求的霸道——
“。
。
,。
。
。
?”
……
孟亭曈没想点头的。
可陆承渊的眼底似乎是写满着不可说的刑法,盯着他的嘴不放。
岁月时光磋磨双腿。
可偏偏不被放过,要等着,要一起。
他终于是被逼出了泪。
……
那双写着刑法的眼没被熄灭。
孟亭曈陷入沉睡前扫了人一眼,总觉得那眼底的火烧得更盛了。
不过好在又一夜安眠,没有任何侵扰不堪入梦。
孟亭曈感知着那份体温,似乎觉得,这个拥有着绝对权势与地位的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