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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金玉单手背后,另一只手臂上搭着大衣,色泽明艳的衬衣领口一路解开了三个扣子,露出胸膛前坠着古法细金花丝嵌着块儿上等墨玉的吊坠,打眼一扫,倒也勉强算得上个……人模狗样。
明知故问?
晾着人这么些时辰,若是再没个脾气,还真当人是个好拿捏的?
“那倒是没有,姚总这日理万机的,多等些时辰倒也无妨,”
孟亭曈笑着谦虚了句,随即画风一转,“就是这么长时间也没个信儿,我是担心这姚总出了什么意外,来不了了,还打算着要不要报个警呢。”
“报警?哈哈哈,宋二少真是会说笑,我这么大一个人,大白天的能出什么事?”
“车祸啊什么的,一个搞不好就要死人的呢,你是不知道,这意外呀……”
眼见着姚金玉的脸色唰地一下沉了下来,孟亭曈忙止住话题,又换了个说法,“呀,见谅见谅,我这不是刚从医院里出来,后怕呢,这话说得不吉利了些,你可千万别往那心里去。”
姚金玉被捧惯了,哪儿轮得着宋晴昀这么个空有身份背后却什么都没有的在这儿作威作福,眼神微眯,那是一点儿台阶都不打算下,想直接把人架在那里,“要是我真往心里去了呢?”
哪想到宋晴昀直接笑出了声来,“那你这几日开车路上可都得多小心注意了呢,这种事儿啊不往心里去还好,这一往心里去啊——
那可是真是容易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呢。”
“……这宋家的少爷约人谈合作,就是这么谈的?”
姚金玉脸色阴沉地可怕,他本就是个信奉鬼神之说的人,身上戴的、手腕上盘着的,那都是合了八字有大讲究的。
如今被宋晴昀神神鬼鬼的阴阳怪气一通,满头的邪火儿都冒出来了。
宋晴昀毕竟是有求于人,忙敛起方才那毫不在意地模样,这会儿倒是不笑了,就是反问他,“你不会真信了吧?我开玩笑的。”
“你说你好端端的,信这些做什么呀?这不是平白给自己添堵吗?”
“好了好了,我又没习过什么巫蛊之术,哪儿能随口一句就真给你降个血光之灾?”
“那不是还有句古话嘛,这不做亏心事,便不怕——”
知道的是有求于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就是故意来给人添堵的呢。
“姚总!
哎姚总!”
马和鸥见宋晴昀许久没回来,刚出来找人,没走多远就听到宋晴昀那张嘴啊阴阳怪气地不知道在和谁说话,哪想到一拐弯儿,直直地就看见姚金玉阴沉着一张脸,仿佛都要被眼前人给气得红温了一般,感觉都能幻听到人将后槽牙咬得嘎吱作响的声音了!
马和鸥一路小跑冲过来,忙打断了两个人剑拔弩张地对话。
生怕来晚一秒,宋晴昀那脸上就要挨上一个沙包大的拳头,早听说过姚金玉那古怪脾气,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就是不知道姚金玉舍不舍得对那张脸下手。
马和鸥还有开小差的心思去琢磨这档子事儿。
反正他当时,一时间确实是没下得去手。
马和鸥紧张兮兮地夹在两个人中间两边讨好,孟亭曈却还是那副不生气地笑嘻嘻地模样,甚至还有心思和人聊他刚从茶水间听来的八卦,说他们这里有个刚来的小助理今天被辞退了,原因是因为他特别不会说话,见谁得罪谁,导致没有人愿意用他,眼见着一直没工作,这实习期马上又要过了,吓得今儿一大早手续都还没走完呢就口头把人给撵走了。
马和鸥听得心惊胆战,大脑飞速运转,猜测着他这话里话外到底是在骂人啊还是真是听来个好笑的八卦说着玩儿啊。
姚金玉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心说你这张嘴,怕也是见谁得罪谁吧。
反正他现在看见宋晴昀就气儿不打一处来,还偏偏那人长了张带着笑意的脸,没什么明显唇锋的柔和唇线,一张一翕地说着些不知何意的话,音色温润清明,语调不疾不徐,听起来倒也是舒服的。
——只要不去细究他那话里到底是不是在指桑骂槐。
也不知道他说到了哪里,几人刚走到办公室门口,宋晴昀突然话锋一转,蓦地冒出来了句:“我好像,还缺个私人助理呢。”
马和鸥一脸困惑地看着他,姚金玉停下脚步,站在只被推开了一半的门前,蹙眉盯着人,“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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