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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开始,宁诩和段晏分别派了人出宫,开始暗中钻研男子生产的法子及四处寻访神医。
何老板还是没有回来,他那家染色铺子成日关着门,街坊邻里以为他儿子生了怪病,怕被传染上,都绕着那铺子走,一时半会,还没能从这些人口中找出更多的线索。
太医院的院判和史御医接到秘密的旨意,院判长叹一口气,而史御医震惊非常,心中忐忑不安。
他们真能顺利找出办法,让宁诩安然无恙地生下那个孩子吗?若是有个万一,岂不是杀头的大罪……
院判见史御医紧张的模样,特地唤他出了太医院,到无人的宫道上,说:“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尽力而为,其余的东西,无需再费神多想。”
“可是,大人……”
史御医神色慌张:“万一陛下有个什么好歹,我们不就……”
院判摇摇头:“身在这宫中,领着这份俸禄,自然有担惊受怕的时候。
你若是实在不愿意,可自行向陛下请辞离宫,依陛下的宽厚仁慈,不会过于为难你。”
史御医张了张口,又颓然下来。
他出身穷乡僻壤,靠自己的本事走到这个地方,放弃所有出宫,更让他难以接受。
院判见他不说话,于是道:“你既下定决心,就安心做事便好。”
史御医叹了口气,点头:“大人说得是,属下记住了。”
院判想了想,又提醒他道:“如今陛下执意要保此胎,之后恐怕要花上许多力气隐瞒此事。
你我虽为知情人,但需得牢记谨言慎行,别让旁人发现了端倪。”
史御医认真记下这番话,定了定心神,这才同院判进屋翻医书去了。
*
因为宁诩想把孩子留下来,太医院又继续改良了每日安胎养神的药方。
宁诩早膳后捏着鼻子喝下,觉得药效虽然不错,小腹没有再疼痛过,胃口也好了不少,但却有了更多其他难以启齿的古怪症状。
比如这天晚上。
宁诩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醒来,脑子还没转动,身体先下意识地翻了半圈,挺起胸膛去蹭绵柔的被子。
如此来回蹭了许多下,宁诩才清醒过来,猛地停住自己的动作。
……他刚刚在干什么?
夜半时分,寝殿内熄了大部分烛火,只留下不远处几盏不甚明亮的铜灯。
莲青色的帐内视线并不很清晰,宁诩又顾忌着旁边睡着的段晏,一点一点挪动了半天,才咬着唇低头去看自己的衣袍。
不出所料,他锁骨往下的衣襟都已经散开了,就连那……那束着胸口的布条,也已然歪斜着往下掉了一半。
宁诩才瞥了两眼,就又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疼痒之意从某处窜起,直刺得他闷哼了一声,伸手用力抓住衣领。
怎么回事……好痒……还有点破皮般的疼……
他这番动静未经思索,闹得太大,床榻另一边睡着的段晏果然立时惊醒,坐起身问:“又抽筋了?”
说着话,段晏又在昏暗中往宁诩的小腿上摸去,熟练地想替他按揉抽搐的肌肉。
不料宁诩把腿一缩,整个人往角落里蜷了蜷,闷在被子里含糊道:“没有……不是抽筋。”
段晏又问:“那是想起夜?我扶你过去如何?”
“……”
紧张之下,宁诩更觉胸口一阵钻心的痒意,忍不住将脸颊枕在冰凉的被面上挨了挨,来缓解那痒意,难受道:“不是……朕、朕没事,做梦醒了罢了,你睡你的。”
段晏顿了顿,眉心拧起,觉得宁诩蜷缩着的别扭姿势和发闷的嗓音都很奇怪。
“……是肚子不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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