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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么复杂,指不定就是性子桀骜不驯,惹得陛下不快,不如夏良君温柔可意,这才失宠了吧!”
这些乱七八糟的揣测,段晏一概刻意不闻。
他在竹意堂中,每日便是休息、练字、看书,偶尔喂一喂竹林小池塘中的锦鲤,神色始终冷淡,仿佛对外界的议论根本不以为意。
只有夜晚添烛的小宫女,会偶尔发现青年深夜仍静静地立于院中,长睫垂着,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几日后,冷清的竹意堂终于来了人,是御前大太监宋公公。
“段侍君,”
宋公公行了一礼,恭敬道:“陛下请您今夜一同参与宫宴,燕国来使也在其中。”
在池塘边看书喂锦鲤的段晏动作一顿,漫不经心地说:“知道了。”
“我以什么身份入席?”
他又淡淡问。
虽然问出了这句话,但段晏心中已有答案。
燕国如今是战败国的身份,他这个七皇子,更是扣押在昭国皇宫的低贱质子,是最为耻辱的那一笔历史。
既已刻意羞辱,那就更应该对外昭显他“段侍君”
的身份,最好宴席上把他安排在无人在意的位置,与后宫那群公子们坐在一处,才能令燕国颜面无光,狠狠地震慑使臣一番。
这样一来,才算是远扬国威了。
没想到宋公公却说:“自然是燕国七皇子的身份,与燕国来使同坐一席。”
段晏愣住了,神色意外:“宋公公没有交代错吧?”
宋太监摇摇头,笑着道:“奴才怎会传错这等重要的话,是陛下今晨在御书房亲口吩咐的,还让宫人们将您的食物酒饮换成和使臣们一致规格,以接待贵客的方式对待您呢。”
段晏默然许久,低声说:“怎会……?”
就算不提两国之间的仇恨,就凭他曾……两次那样逼迫了宁诩,难道宁诩不会心怀怨恨,在这最好的时机出手报复么?
明明那天上午,宁诩还故意将他丢在寝殿,自己去了什么秋水苑看那新晋封为良君的什么小青小绿的。
收回万千思绪,段晏抿了下唇,道:“知晓了,多谢宋公公。”
然而等到了晚上,段晏被宫人带着入宴,一抬起头,竟见宁诩手边稍低一些的位置上,还放了把椅子。
身着深色礼服的夏潋被宋公公引到那特殊的座位前,迟疑半晌,还是落了座。
段晏:“……”
青年原本平静的面容上,完美得体的神情出现了一丝裂隙。
偏偏他旁边的燕国使臣,还要压低嗓音来询问一句:“微臣见过殿下。
想问那坐在昭国皇帝龙椅之侧的乃是何人?是中宫皇后么?怎会是个男子?”
然后使臣就看见他们曾经最是风雅从容、礼仪得当从不出错的七殿下,重重放下了手里的酒杯,用力之大甚至令得里面的酒液溅了出来。
“那个?”
段晏垂下眼,很轻地嗤笑一声,哼道:“应是……这昭国新帝近来最为喜欢的男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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