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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潋又说起另一件事:“约莫有二十余人,要分去各殿里面的,今日早上已经分好了,只是……”
宁诩在御书房上了半天班,此时目光还盯在奏折上,实则思绪已经神游天外,下意识应:“嗯?怎么了。”
“臣听闻,纺织司的马公公又与段侍君起了些冲突,于是贿赂内务司的理事,指派了两个天资不佳的宫人给竹意堂,意欲羞辱。
而内务司的秋姑姑并不知情。”
宁诩慢半拍地反应了一会儿,下意识道:“段侍君?谁还能羞辱他啊?”
又巧舌如簧又力气贼大,马三钱那老太监,是能和段晏对骂,还是能和他对打啊?
段晏那张嘴,怕是能活活把人气死吧!
说马公公欺负段晏,宁诩显然是不信的。
但夏潋性情温柔,显然不太愿意看见后宫中有不平之事,忍不住又问:“陛下可要细查一番?”
宁诩才不想去竹意堂,连连摇头:“不去不去,你既说内务司给段侍君分了两个呆瓜,那就把人择出去安排去别处,再寻好的送去竹意堂吧。”
夏潋赞同地颔首:“好,臣这就去办。”
*
傍晚,总管内务司的大宫女秋姑姑来了竹意堂,给段晏赔罪后,带走了两个“呆瓜”
,又送来两位看起来聪颖许多的宫人。
只是不知为何,那段侍君的脸色仍是冷冷淡淡的,似乎并不为这件好事感到高兴。
又过了两个时辰,到了万籁寂静的时刻,段晏站在房中,听见窗户轻轻一响,一个黑衣蒙面的男人敏捷跃入。
段晏转过身,看向面前瘦弱的燕国探子。
对方颇有几分忐忑不安,压低嗓音道:“殿下,那昭帝是否已察觉我们的人混入宫中了?”
段晏沉默不语。
自上次从玉泉寺归来,他费了诸多周折,用将近半个月的功夫,才使计令得一名燕国的探子与内务司新招揽的宫人偷梁换柱,成功以寻常太监的身份入了这禁卫森严的皇宫中。
甚至段晏还故意设计了与马太监的争吵,马太监虽是宣王宁阆的人,却与段晏有不共戴天之仇,自然被挑起怒火,努力让内务司将这批宫人中资质最次、“体弱愚钝”
的两人指派给了竹意堂。
这每一步每一环,都在段晏的算计当中,计划顺利推进。
而变数,却出现在了今日。
宁诩自御书房下旨,命内务司带走了竹意堂的两个新人,打发去了距离竹意堂极远的地方,其中便包括段晏处心积虑换入宫中的那名探子。
“如此看来,是本殿低估了他。”
青年淡淡道。
他忽而想起寺中的那一夜。
那天晚上,宁诩没有告发他私自“出逃”
,说不定也是想等着他露出更大的疏漏,要挖出燕国留在这大昭境内的更多势力。
段晏垂下眸,不太高兴地沉了脸。
他当初竟然还可笑地以为……宁诩对他有情,是对他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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