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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眸中神色沉静,瞳孔倒映出信纸上勉强能看清的毛笔字。
即便过了这么久,宁诩那一手狗爬字依旧没有太多长进。
青年不知想起什么,唇角很轻地扬了一瞬,但又很快压下。
他凝神看宁诩究竟给他回了什么。
“燕国陛下,您好,新年好!
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段晏:“……?”
什么。
“朕的新侍君会酿朕爱吃的辣椒,是有功之臣,朕提拔他在情理之中,不劳您费心,也不要再打听我们宫中的事情。”
“朕很好,就是近来胃口不佳,这点小事,不需要您特地过来探望朕,有机会也不用再见面。”
“最后,祝贺您登基当皇帝。”
段晏:“……”
青年沉默了许久,又伸手去拆另一封昭国礼部的信件,这上面的用词倒是正常了许多,大意是恭贺他登基一事,又在信中列明送来的一批礼品清单,但也聪明地闭口不提质子的往事。
看完后,段晏的视线又落在那封宁诩的“亲笔信”
上。
这些颠三倒四、措辞粗鲁的胡言乱语,竟能经过礼部审校,送到他燕国来么?!
段晏好半天无言,但思及宁诩往日作风,又隐隐觉得合理。
若是宁诩能写出一封合乎礼制的回信,反而才是不正常了。
他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信上的言论来。
——“朕的新侍君会酿朕爱吃的辣椒。”
王知治晋为侍君一事,段晏心知肚明。
但他曾百思不得其解,那样一个东施效颦的丑人,究竟用了什么花招,才迷惑了宁诩的心智?
当初消息传来的那几天,段晏连夜写了一封贺信,笔尖蘸墨落在纸上时,力道大的几乎是立即将纸张刺破。
如此简单的贺信,他写了六封才写好。
从那之后直至今日,段晏夜里总是辗转难眠,想起千里之外的那人,不仅不顾忌质子失踪的影响,甚至还有新人侍奉在侧,恐怕是好不快活,就心中妒恨,恨得咬牙切齿。
——宁诩与那王知治,最好就如与夏潋一般,没真的发生些什么。
段晏心想。
不然等他重归昭国那日,自己也无法预料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暂按下心间那股躁郁,复又把这一句话看了几遍,目光落在那“辣椒”
二字上,很轻地蹙起眉。
辣椒……?
宁诩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吃辣椒了?
段晏记得,他还在宫中时,宁诩口味嗜甜,平日用膳的菜色都偏清淡,最喜欢喝御膳司制作的、名唤“奶茶”
的汤饮。
难不成是入了冬,天气渐寒,连口味也变了吗?
青年视线再往下一扫,就瞥见宁诩说自己“胃口不佳”
。
段晏指尖无意识地叩了叩案角,思索了一会儿缘由,自然是无法得出结论。
而两国之间相距太远,探子又无法打听到太多皇宫中的消息。
段晏心烦意乱,将其余诸如“不必费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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