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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堂。
吕疏月的住处和他性格相似,建筑虽典雅大方,但满院子里都乱糟糟地堆着钩镰枪、长矛、铁剑、流星锤、鞭子之类的兵器。
这日一大早,吕疏月就兴奋地在院子里转来转去,一会儿提起长枪甩弄几下,一会儿又抡起大锤比划比划。
旁边的宫人都笑着看他,又七嘴八舌地出声奉承:“公子放心,你天生神力,在猎场上必定大出风头,陛下的目光肯定都黏在公子你身上移不开呢!”
吕疏月一张俊脸红扑扑的,有点羞,但又仰起脖颈道:“本公子打猎当然很厉害了!”
华阳堂内一派喜气洋洋。
不为别的,就为吕疏月这还是头一次单独伴驾出宫呀!
听说还是宁诩亲口指定的,别人都不要,就要吕疏月陪着他去猎场玩。
消息传到华阳堂后,年轻的武将世家小公子兴奋得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明天就要出发了,吕疏月在院中转了好多圈,又练了会儿弓箭,满意地看着木箭全都正中靶心,又想起什么:“哎,对了。”
“本公子还没几件冬日的骑射服呢。”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简单的衣物,丢下手里的弓,赶紧喊了个宫人来:“明天指不定会下雪,本公子的那两件裘皮不好看,你,快去纺织司一趟,叫他们今日内必须帮本公子裁出件好看的骑射服来,就用他们现有的料子。”
宫人点点头,正要去,吕疏月想起什么,又喊住他:“等等!
要是纺织司的人多事问来问去,你就拿出本公子的名号,叫他们通通闭上嘴,用不着争辩。”
前两天,宁诩可是和他说过了,这一次出宫是轻车简从,除了必需的侍卫宫人,宁诩只带他一个人去,连夏潋都被留在御书房处理文书。
吕疏月还记得自己当时听完,耳根立时就红透了。
他猜自己脸红得像个大灯笼,因为宁诩奇怪地看着他,然后问:“能去打猎,你高兴成这样啊?朕知道你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或者以后你也可以自己出宫去玩。”
不仅是因为可以去打猎,还是和陛下一起啊!
小黄在心里默默地想。
他入宫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华阳堂的宫人带着命令,匆匆到了纺织司,交代了自家主子的话。
而纺织司的人尚且还没说什么,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尖细的嗓音:“华阳堂?稀客啊。”
众人一看,原来是纺织司的管事,马三钱马公公。
华阳堂的那位小太监脸色一变,心中暗暗叫苦。
如今后宫中谁人不知,这马三钱公公自被从御前大太监的位子上贬下来,来到这纺织司管事,性情就变得更为阴阳怪气,听说整日责打下人,想来是满腔怨气,只能借此发泄。
各宫都不愿意和这位马公公打交道,就怕一不留神,惹怒了他,要被打板子。
马公公踱着步,在殿中铺满华贵衣料的桌案旁晃了一会儿,才慢悠悠道:“你们华阳堂,是住着吕公子?咱家记得,入冬后已经给各位公子送过一批冬衣了吧,现在怎么又单独来要?”
小太监暗暗抹了把汗,低声说:“我们公子说,他的骑射服太少了,想请纺织司多做一件给他,他常用得上。”
马公公哼了一声,没好气道:“各宫的衣物多少,都是按着份例,用宫里拨的银子做的,不多不少正好够用,你们想要就得做给你们?这样一来,岂不是乱套了?”
“滚滚滚,”
他抬手就赶,毫不客气:“别在这儿碍事!”
小太监被他赶到门口,既愤怒又焦急。
什么正好够用,看马三钱这满面油光的模样,背地里不知道贪了多少油水呢!
“公公,公公。”
小太监又拉住他的袖子,寻出几粒碎银递过去,再也顾不得掩饰,低声央求道:
“您开开恩,我们公子明日要随陛下外出打猎,常穿的几件骑射服都已旧了,怕灰头土脸地扰了陛下的兴致,您就帮帮忙,让人做一件给我们吕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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