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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虽形势堪忧,但宫内近来却是热火朝天的,掀起了一股新风潮。
自从王知治在院子里奉皇命研制酿辣椒新工艺后,吕疏月紧跟着在院里盖马棚养起了马,其余闲得身上发毛的公子们纷纷效仿,这个在殿内开设舞艺提高班,那个在院子里挖池养鱼……
大冷天的,跳舞的全染上风寒倒下了,养鱼的更是养一条死一条,剩下的全送去了御膳司做成鱼羹。
宁诩听闻这场闹剧,头疼得不行,立即下了旨意,严禁宫中各殿逾矩做些出格的事情,才让这群人消停下来。
只是吕疏月撒泼打滚,又向奉旨来清理各殿乱象的夏潋求情,好不容易才留下来两匹马儿,还让他养在院里。
“这群人究竟是想做什么?”
宁诩不解地问。
夏潋正在和他一起用晚膳,闻言无奈地笑了一笑,说:“陛下,王知治因献上酿椒有功被封侍君,可能众人妒羡,所以才行此下策吧。”
“那小黄呢?”
宁诩无语:“他养马是要向朕献上酿马肉吗?”
“……”
夏潋道:“疏月心性未定,许是闷得无聊,想在宫中打发一下时间……臣特地去看了他的那两匹马,皆是性情温顺身量中等,想来不会闹出什么大事。”
宁诩暂且把小黄的马放在一旁,他看着桌上的各样菜色,叹了口气:“朕什么时候能吃到新的甜椒?”
夏潋盛了点小小的汤圆,在碗中放凉了递给宁诩。
经过御膳司孜孜不倦的钻研,终于发现自家陛下对汤圆也能稍微提起点兴趣,但又不能吃下大的,否则会腻住,于是就制作了珍珠般的袖珍汤圆,有不同果蔬口味的,宁诩每天能吃一小碗。
“冬日里种不出辣椒,王侍君只能从京城内采买民宅里屯放的辣椒酿制。”
夏潋温柔地说:“陛下再等上一段时间,或许就能尝到了。”
他看着宁诩,见那张雪玉般的面容瘦了不少,下巴都变得尖尖的,忍不住又道:“陛下,要不再请多两个御医来看看……”
“不要,”
宁诩摇头,眉心紧蹙:“太医院开的汤药,朕喝了能把年夜饭都给吐出来。
上次已经逼着朕喝了五六日药,又要再来?”
不如把他杀了得了。
怕夏潋再劝,宁诩赶紧换了个话题:“朕今日在早朝上,提了下给后宫的公子们加封官衔的想法。”
果不其然遭大多数群臣反对——自古以来前朝后宫互不干涉,哪有后宫的嫔妃公子还能当官的道理?如此一来,他们岂不是和以色侍君之流站在同一个朝堂上了?岂非放肆!
还有,当官又当妃,是拿两份俸禄,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朝上,宁诩托腮看着他们吵,等吵至中场歇战时分,又退了一步,问:“那若是后宫之人确有才华,朕想免其嫔妃身份,重新以微末身份入朝为官,众卿觉得如何?”
这倒是比先前的提议稍微合理一点,许多臣子犹犹豫豫的,觉得陛下意属某人,但若是开了这个先河,往后……
于是又有人提出,想当官可以,但也要像科举一般,先堂堂正正通过六部会考才行。
没想到,这个建议刚刚被提出,宁诩就同意了。
众臣:“……”
总感觉落入了某种陷阱。
“朕本想着直接赐你翰林院七品编修之位,”
宁诩吃了口汤圆,含糊道:“但反对意见颇多,朕只能行一步看一步了。”
夏潋有些意外,没想到宁诩这么快就会为他考虑。
停顿片刻后,他垂下眼,轻声说:“臣不着急,如今每日能到御书房伴驾,替陛下分忧,也已经很好了。”
宁诩摇摇头:“小青,朕是有预感,很快边境上就要大乱了,朝中若没有几个得力的臣子辅佐,朕恐怕是独木难支。”
夏潋见他神色担忧,于是许诺安抚道:“陛下放心,不论时局如何,臣都始终会陪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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