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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治更听闻,那燕国来的质子容色极佳,将新帝迷得神魂颠倒,甚至能从夏良君的榻上抢走陛下。
既如此,王知治冥思苦想一番,决定去看看那段晏是何等模样,说不定宁诩就好这一口,那他再研究研究,往陛下的喜好上靠一靠,就更易成功。
王知治苦心钻研许久,却没料到,他模仿段晏,只是让宁诩感到十分疑惑,似乎根本没有起到什么魅惑的作用。
“陛下,”
王知治终于下定决心出声,说:“臣见您喜欢这些瓜果点心,臣的母族是南方人,近日叫人送了不少如今时节难得一见的瓜果,若陛下晚膳后得空,不如来……臣的寝殿中坐一坐。”
宁诩:“唔……”
宁诩:“啊?”
吓他一跳,怎么说了没两句,就拐到那事上面去了?
现在宫里的人都这样吗?
宁诩看王知治的眼神也有了变化,就怕这人不仅穿衣举止模仿段晏,就连心脏也和段晏一般,是黑漆漆的。
那他大晚上的去王知治的殿里,究竟是吃甜瓜,还是吃黄瓜啊!
一想到那场面,宁诩惊得连连摆手:“不去不去,朕、朕有点饱,去别处走走消消食,你别跟过来。”
王知治:“……”
*
宁诩起身假意观赏周围的各色菊花。
看着看着,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席位末尾处,这边坐着的人大多都跑去前面赏花、喝酒、与人交谈了,只剩下些宫人们候在原处,瞧起来冷清不已。
宁诩转过身,却看见段晏就坐在不远处,腰身挺直,神色冷淡,案上的菜肴点心看上去没动几口,似乎心情极差。
宁诩顿了顿,下意识地走过去,问:“你……不去前边赏菊吗?”
听见他的声音,青年仰起脸,朝他望过来。
这时,宁诩才发现段晏白玉面容上染着一丝不易见的薄红,而桌案上的酒壶已经倒了,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淌出来。
宁诩蹙眉,问旁边伺候的宫人:“他喝了多少?”
宫人回答:“段侍君喝了三壶冷酒。”
宁诩于是对着段晏道:“你喝醉了。”
青年瞥了他一眼,缓慢摇了摇头,低声说:“没醉。
陛下不是在首位上么,怎么到了这无人的角落处?”
段晏勾了下唇角,哼哼道:“是特意来瞧臣这副无人问津的落魄模样吗?”
宁诩隐约嗅见段晏身周的果酒味,见他还想拿案上最后一盏酒来饮,忍不住出手去拦:“不许喝了。”
喝多了在宫里撒酒疯怎么办?
段晏被他拦了一下,杯盏没拿稳,摔在桌上,酒液将手指上包扎的纱布浸了一半。
宁诩这才留意到:“你的手怎么了?”
刚刚来的时候,好像还好端端的啊?
旁边的宫人又小声回答:“陛下,段侍君是被碎裂的杯盏瓷片割伤了手。”
“哦,”
宁诩不解:“这宫里的器具质量那么差么?让内务司认真检查一番,容易伤手的以后不要用了。”
他说话时,突然感觉段晏的目光直直戳在他脸上,存在感强烈得令人无法忽视。
宁诩偏了下脸,就和青年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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