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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段晏像是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慢慢抬起头,黑眸深深,盯着得意的马三钱,问:“——单独伴驾?”
马三钱点点头,嗤笑道:“哎呀,咱家忘了段侍君曾经也是得过宠的,当然知晓,这讨得圣心的第一步,就是和陛下单独相处。
明日要是有雪,陛下和吕公子歇在宫外,就是多好的一次侍寝机会啊!”
他又故意问:“段侍君曾经也用过这种手段,不是吗?”
马三钱长叹着气,摇头晃脑:“可惜今非昔比,段侍君您哪,是一步错步步错,将陛下越推越远,今后怕是,再也——讨不回陛下的欢心了……啊!
!
!”
话音将落时,马公公突然爆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叫喊。
他目眦欲裂地瞪着面前的青年——刚刚段晏倏然起身,一手紧握着刚削好的竹剑,猛地抬臂狠戾一劈,竹剑破空声响起,马三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整条左手臂被那锋利剑尖斩过。
血花大片溅出,剧痛中,马三钱站立不稳倒地,惊惧之下,断断续续道:
“你、你敢……伤我!
我要向陛下告发……”
远处的宫人听闻动静,纷纷慌张地往这边赶来。
而马三钱倒在泥地上,颤抖着身体,望见上方站立的青年,以及对方寒冰一般的眼神。
“惹怒我,只是断一条胳膊。”
段晏淡淡开了口,像是在看一个死人:“而把我与宣王之事告发给陛下,明日就是你的死期了。”
马三钱抖如糠筛,下一刻,双腿一抖,吓得失禁,昏厥过去。
而段晏绕开他,目不斜视地往主殿方向走,手里紧攥的竹剑被血染成猩红色,血迹沿着剑尖滴滴掉落在地面上。
周遭如何一片混乱,段晏一概懒得理会。
看这狗太监不爽很久了,他冷静地想。
早点砍了早清净。
不过……青年今日才发现,原来那天,他吓唬宁诩的话,竟每一句都是真的。
在听见那些名义上是宁诩后宫的男人们时,他原来竟有一瞬,真的想杀了他们。
*
一条手臂包扎后的马公公被宫人们用木架子抬到了御书房前面。
“陛下,陛下啊……”
马三钱涕泪横流,满脸血迹泥污,嘶哑哀嚎的嗓音令过路的宫人纷纷注目:“陛下,您一定要为老奴做主啊!”
宁诩站在他面前,打量着马太监惨不忍睹的模样,也有些惊疑不定:“你这是怎么了?”
之前被段晏揍过一次还不长教训,又凑上去送人头啊?
马三钱哽咽道:“陛下啊,奴才只是去一趟竹意堂,问问段侍君冬衣是否足够,哪知他倏然间凶性大发,竟、竟将老奴这条手臂……生生斩断了啊!
!”
一旁的御医也低声对宁诩说:“陛下,马公公被竹剑砍中,伤筋动骨,这条胳膊虽然还在身上,但养好伤也要半年,且恐怕……再也使不上力了。”
马三钱在边上听见只言片语,更是大声哭嚎:“陛下,陛下啊,奴才忠心伺候先帝和您,入宫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奴才这下半辈子可怎么办啊……”
不知内情的围观宫人,已经露出了动容的神情。
宁诩蹙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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