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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宋公公与内务司的敛秋费尽心思调整了宫人们的上值时间,将御花园后边的一小片角落空了出来,宁诩每天要从小路走过去,散半个时辰步再回殿。
宁诩翻了个身,压住那饺子软枕,蹙了下眉道:“不想睡,朕好热。”
段晏瞧了瞧他的模样,肤色白皙,乌发松散,面容上没有一点细汗,哪里像是热了?
许是知道段晏打量他,宁诩摇摇头,小声嘀咕:“不是身上热,是……”
他也难以形容那种感受,硬要说的话,比起单纯的热来,更似是心内躁动,尤其是肚子一日比一日沉,每当翻身时坠下,就带来一股不能言喻的奇怪感受。
太医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是他体质特殊,因为天气炎热才有所不适。
听了他的话,段晏思索了片刻,问:“是不是那布条勒着难受?”
宁诩每日还用布条束着胸口,如今习惯了,早忘了它的存在,而今被一提醒,觉得也有点道理。
可是……
没等宁诩犹豫完,段晏就主动道:“我帮你取下来吧。”
眼见他伸手,宁诩咬了下牙,心想既然互相喜欢那就没什么好别扭的,于是没有拒绝。
“……别乱碰。”
宁诩仍心有余悸地说了一句。
青年轻轻嗯了一声,垂着眼睫,掩住眸中的神色,先将他的寝衣解开些许,再伸指勾住那布条系成的结,低下头去拆。
宁诩这段时日在明乐宫足不出户,皮肤比先前养得更白,那布条勒得略微有点紧,稍用力扯开,就能瞧见留下的浅淡红痕。
宁诩拢着自己落在腰间的寝衣,等段晏解布条解了半天都没解开,又被身后那人的呼吸扰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开口道:“喂,你……”
“陛下别急,”
青年的嗓音有几分哑:“很快就好了。”
布条往后抽动时摩擦过皮肤,带来细细麻麻的酸痒感,宁诩忍受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等段晏把布条收走,赶忙把里衣重新拉上。
“动作真够慢的。”
他缓了几口气,抱怨道。
段晏正把那根布条放到榻边的架子上,闻言眯了下眼,慢条斯理地回答:“我的确是手脚蠢笨,陛下多让我解一解,以后就能熟练了。”
宁诩:“……”
不要脸!
他干脆翻了个身,背对着段晏。
那青年却颇有几分不知好歹,上了榻,还要来伸手搂他。
除去了束着胸口的布条,宁诩身上比往常敏感,没料到他轻轻又做这些动作,不自禁气恼道:“你干什么?”
段晏顿了顿,语气不解:“陛下不是说,并不介意我抱着你么?”
宁诩想破了头也没想起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正想否认,忽然见青年慢慢收回了手,语气低落道:“陛下既不允,那便算了,夜深了,陛下安寝吧。”
宁诩:“。”
他一把拉过段晏往后收的手,忿忿搭回自己腰身上,一边道:“抱着抱着,不然孩子半夜动弹,你又说没察觉到。”
这腹中的小家伙极其不爱动弹,即使是这么大的月份了,仍是懒懒的,隔上几天才偶尔那么动一下,连每日待在殿中的段晏,也只等到过两次而已。
好在太医院日日诊脉都言胎儿健康无异常,不然宁诩真要怀疑肚子里怀的会不会是头小猪崽,除了吃就是睡。
青年嗯了声,将左手轻放在宁诩的肚子一侧,掌心的温度透过里衣布料传递过来,莫名令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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