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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诩深吸了一口气,因着这番安慰的话,果真心内安定不少。
对,要不然就当是被歹人砍了一刀……想来想去还有那么几分冷幽默在……
段晏又把手轻轻覆上宁诩的腹部,里边的小家伙像是察觉到他的到来,微微动弹了两下。
宁诩见青年无比专心致志的神色,忍不住也问:“你在想什么?”
在想孩子长什么样么?迫不及待要见到这个小家伙吗?
段晏似在出神,好一会儿才抬起黑眸,神情有点怔忪,低声道:“我在想,若能叫那神医往我的肚子上,也划上那么一刀就好了。”
宁诩:“…………”
宁诩:“啊?”
段晏回过神来,抿了下唇,摇摇头,说:“不论如何,你遭受这些苦楚,过错都在于我,若不是……这样的疼痛和伤痕,本该我来承受。”
“对不起。”
青年垂下眸,眼神黯然:“现下看着你心内难受,我却无能为力。”
宁诩默了默,才道:“你要是也划上一刀躺榻上了,谁来照料朕的起居?”
段晏闻言,忍不住扬了下唇角,说:“好,那臣便先认真服侍好陛下,等陛下康复无恙,再琢磨切腹一事。”
宁诩震撼,忙道:“等等,你、你不必如此,这个孩子是机缘巧合有的,朕并不因此而要你等价来交换什么……何况,”
他顿了顿,又说:“燕、昭两国的事情……若非你愿意退让,如今也没有这样和平的局面。”
当初燕国战败,段晏被献为质,可谓是受百般侮辱。
燕国境内有多少义愤填膺的声音,宁诩也不难想象,段晏带军入了京城后,竟未直接称帝,已是忍让至极。
这些事,饶是段晏平日并不拿出来谈论,宁诩也不可能全然忘记。
听见宁诩的话,青年怔了怔,却摇头道:“那不一样的,陛下。”
“就如你同夏潋所说的话一般,在燕、昭两国之间,我自认的确未曾亏欠过昭国。
但你我二人之间,却不该以国与国的恩怨来混淆。”
宁诩垂着的长睫轻颤了颤,手指蜷缩进掌心,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答段晏这番话,最后叹了一口气,说:“你……”
“我们既互相爱慕,”
他咳了声,正色道:“那就别计较这么多东西了,眼下平安度过这两个月才是正事。”
段晏原本有些消沉的眸光,在听见“爱慕”
二字时,几乎是立刻亮了起来,眉眼不自觉弯了起来,说:“陛下也爱慕臣么?”
不是有好感、不是喜欢、不是钟情……是爱慕。
宁诩脸红了,觉得这人惯常刨根问底的毛病很要命,只得一边抱着肚子往马车外挪动,一边含糊应答:“嗯嗯嗯……爱爱爱。”
他好不容易挪到了马车门边,身后的段晏却又唤了他一声:“陛下。”
宁诩下意识回过头,段晏就凑上前来,揽住他的腰,借着马车遮挡外人看不见,飞快地在宁诩唇上亲了一口。
温存厮磨了片刻后,青年才放开宁诩,说:“方才生火做饭时,捡了一个小东西,陛下或许会有兴趣,下了马车一并过去瞧瞧吧。”
宁诩被亲得正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段晏转移了注意力:“什么小东西?”
他下了马车,随段晏步行到了林子中间,那边是敛秋等人正在生灶火煮食,而敛秋的膝盖上摊了张手帕,上面有一只小小的……鸟。
这小鸟背部覆着红褐色的绒毛,肚皮上却是鲜嫩的黄色,小嘴尖尖,浑身圆滚滚,正在敛秋的膝盖上扑腾扑腾,旁边还有两只极小的蛋。
“方才在路上,发现它的鸟窝翻下来了。”
段晏道:“里面还有两枚未孵化的蛋,就交由陛下来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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