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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又认真介绍了几种扯动缰绳来控制马匹的方法,宁诩从前并未听过这些知识,倒也颇感有趣。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又驱赶着白马在猎场上跑了几圈,宁诩起了兴致,又向吕疏月要他那柄弓箭,也想试一试马上拉弓射箭。
谁料那弓沉重无比,别说将箭搭弦射出去了,就连抬臂把弓平稳举起,也要费好一番力气。
宁诩尝试数次皆是失败,摇头道:“不玩这个了,朕玩不了。”
吕疏月愣了一下,见宁诩神色失落,有些不安地把弓往身后藏了藏,又绞尽脑汁思索,问:“那我们去玩红缨枪好不好?”
宁诩甩了甩酸痛的手腕:“不了吧,随便走两圈就回去了。”
吕疏月抿了下唇,他不想这么快回宫。
等回到宫里,又要整日待在那个小小的华阳堂中,马也骑不了,箭也不能射很远,要见宁诩一面更是难上加难。
他想在外面待得更久一点……
于是吕疏月想了想,说:“陛下,我给您讲讲这些天京城中发生的趣事吧?”
那可是他好不容易从宫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口中探听到的,宁诩肯定也没听过。
果然,宁诩侧了下脸,把耳朵对着他:“什么趣事?”
有八卦?
吕疏月如数家珍:“四十三岁的徐御史最近偷偷纳了一房小妾,是他家后院洒扫的五十八岁的嬷嬷,徐夫人前几日正闹着在御史大人房门前上吊。”
宁诩被震撼了一下:“老、老妾?真是老当益壮……”
吕疏月:“京城里开了数家染色铺子何老板的小儿子,突然怀上了个孩子。”
宁诩颇感迷茫:“???他自己怀上的?”
吕疏月挠了挠头,显然也不是很理解:“是呀,也可能是女扮男装吧。”
宁诩觉得这个解释很合理。
哈哈,不然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
“还有,京城里最近流传风流帝王对我狠狠爱的话本,听闻是、是……”
吕疏月呛了一口,才结巴道:“是后宫中那个叫王知治的家伙写的!”
宁诩:“……”
原来铺垫那么长一堆,是为了来告状。
吕疏月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此时憋红了脸,大声控诉:
“他见不到陛下,就成日臆想,将些淫词浪语写在话本上,比如什么陛下为了他怒斥御前大太监、他夜半腰疼陛下就丢下侍寝的公子去看望他、陛下外出巡河时与他在古寺颠、颠鸾倒凤……入宫几个月就将他晋为君后,宠冠后宫!”
宁诩:“呃,同人文……”
而且这些桥段怎么听起来有那么一丝丝耳熟啊?
吕疏月说着说着就快气死了:“他还叫自己府上的仆人把话本私印了拿出去卖,这几天都卖去了各酒楼里,那些说书先生都把里面的东西当成真的来讲呢!”
“……”
宁诩反问:“你是不是都看完了?”
吕疏月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我没有!
就翻了那么几页,马上烧掉了!”
宁诩略感无语:“如此杜撰言论,的确抹黑朕的威猛形象,等回了宫,朕立即叫人去把那些书通通收缴回来。”
吕疏月惴惴不安:“那王知治……”
“他既然这么喜欢写字,”
宁诩琢磨了一下,磨牙道:“那就让他帮忙抄写佛经百卷,每日送去寺庙祈福,也算做了些正事。”
吕疏月被震慑得不敢说话。
佛经百卷……得把笔都抄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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