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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包烟。”
我敲了敲桌子。
刘文明抬起头,迷迷糊糊地给我从柜子里拿了一包红塔山:“十五。”
我接过香烟。
来买糖的孩子从我面前跑进小卖部,对刘文明说:“刘文明你怎么天天都在睡觉?跟猪崽一样。”
刘文明拿着蒲扇,脸上堆着笑,佯装要去打孩子。
他似乎太累了,走两步就喘。
他叫我,说:“你小子好长一段时间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了。”
从他的语气里,还听出一点委屈。
“没有忘记,因为前段时间谈了恋爱,所以没有时间过来。”
“哦哦,你是该恋爱了。
小姑娘是哪家的,我认识不?”
刘文明的脸上堆着褶子,褶子里藏着黑色星星一样的老人斑。
“不是女生。”
我说,“是男人。”
“咋喜欢男人了?你姥爷要是还在,他得骂你哟。”
刘文明眼圈都红了。
他嘴里嘀咕着:“你咋喜欢男人嘛,你让我以后到地底下去和你姥爷打牌的时候,咋跟他讲嘛。
要我说,都怪你那个哥,没把你教好。”
我坐在小凳子上抽红塔山:“不是他的错。
你别怪他。”
“他把你腿治好了。”
刘文明点点头说,“是不能怪他,他给你治了腿。
我们不能忘恩。”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刘文明。
后来再一次听到他的消息,他已经去世了。
说是他得了脑癌,检查出来后,他不敢告诉家里人,就自己硬生生地熬。
可病能熬,疼熬不了。
他每个月的养老金都拿去药店买止疼药,许多药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功效,他自己大字也不认识几个,就胡乱吃。
一把药接着一把药地吃,吃到浑身疲软没力气。
疼倒是不疼了。
那天下午,我从刘文明的小卖部离开,去看了一场功夫熊猫的电影。
离场后,到商场楼下,打算骑车去小熊酒吧,却发现自己的车丢了。
商场的停车区有许多自行车,偏偏我的车不见了。
六点,海城的钟声响起,钟声自我的静脉,像一只小猫一样蹿到我的心脏,打了个盹,然后在心脏上挠了一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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