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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言礼抬起食指,轻轻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雨潲进来,我踮起脚帮他撑着伞。
因为没站稳,往前栽去。
章言礼扶着的我双肩,让我蹲在路口。
我蹲下去后,他把长柄的彩色打伞罩在我头上,说:“我把你种在这里,不准到处跑,知不知道?”
“嗯,我等你。”
“我去取车,要是有陌生人过来,给你糖,让你走,你该怎么办?”
章言礼蹲下来。
我把伞挡在他的身上:“不走,我要在这里等哥哥。”
章言礼满意地笑了。
路口不断有人路过,像贪吃蛇的脑袋,身后跟着湿漉漉的鞋印,人越往前走,身后的鞋印越长。
四个小时过去,傍晚六点多,路灯亮起。
雨已经停了,乌云还在喘息。
我站起来,把左腿伸了伸,它麻木得像是一块海绵。
左腿刚坏那阵儿,我也是这么折磨它的,不断地打它,使劲折腾它,企图在疼痛过后,左腿就会好起来了。
伞太大,我撑不住。
视线被伞面挡着,世界好像一个被切成一半的苹果,雨后植物在饥渴地呼吸。
章言礼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半。
他穿着人字拖,双手插着裤兜,走到路口,甚至被我吓了一跳:“你还没走?”
我去牵他的手,只敢牵他的小手指:“嗯,等你。”
章言礼默默地蹲下来,视线和我齐平:“我叫你等你就等,这么乖的?”
我捉着伞,另一只手握着他的小手指:“嗯,听哥哥的话。”
后来我才知道,章言礼并不是故意不来接我的。
他那天没有和我解释,他下午去做了什么。
他说他回家,都要睡了,怕我还在等,所以穿上拖鞋出来看看。
“小孩儿,下回你等的人不来,就别等了。”
他送我到家时,对我说。
我把兔子绣球给他。
章言礼把兔子绣球挂在他的摩托车上。
我目送他离开,站在他身后,朝他挥挥手。
章言礼,下一回,一定要早点回来接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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