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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沈明烛见他时又守口如瓶。
萧予辞说:“殿下认罪了。”
“怎会?!”
庆尧惊呼。
“我跟你一样不可思议,总不能是殿下为了保全当年陷害他的定远将军,你说对吧?”
萧予辞神色镇定,试图幽默,可惜并没人觉得好笑。
江铖愤愤不平地翻了个白眼,扯他做什么?有病!
而且要他说多少次,他没有陷害!
“定远将军没有陷害殿下。”
萧予辞继续冷静地分析。
江铖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沉默不语。
萧予辞道:“最开始,我以为那是先帝设下的局,殿下自愿入局,江铖被蒙蔽,由是有了当年那一桩错案。
可这说不通,当年的错案不止这一件,殿下当了二十一年太子,世人为他罗织了多少项罪名?”
萧予辞忽觉喉咙有些干涩,他顿了顿,勉力保持镇定,“世人说他胸无点墨、嚣张跋扈、穷奢极欲……他是吗?”
不等庆尧回答,他已然自顾自接上:“他不是。”
这三个字他说得尤为坚定,漆黑的瞳仁亮着浅浅的光,像是忽然跃动而起的火焰。
“是他放任传出这种名声的,他冷落我、慢待颜丞相、羞辱江铖,将周围的辅佐者一个接一个推远,不过是为了坐实沈明烛的不堪造就。”
“这是一场局没错,但设局人是他自己。”
“从头到尾执旗手只有一个,就是沈明烛。”
“可我想不通。”
萧予辞语气逐渐茫然,“我以为先帝用亲情拿捏了殿下,殿下重情重义,但他应该不至于如此……执迷不悟?”
他绞尽脑汁想出一个形容词,而后苦笑着叹了口气:“可除了这个,我想不到先帝还能用什么来迫使殿下退让,总不会殿下有什么把柄在先帝手中吧?”
庆尧也随着萧予辞的话皱起了眉头。
恩人多智近妖,武功又高强,简直无所不能、无懈可击,他能有什么把柄?
非要说把柄的话……
庆尧想到了一个可能,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
萧予辞一看他的神情心便突地一条,他上前一步,目光灼灼:“你想到了是不是?告诉我!”
庆尧连嘴唇都失了血色,他喉咙像是被堵塞,好半天才发出沙哑的音符:“我……我不确定,只是猜测……”
萧予辞再度往前迈了两步,抓住庆尧的衣领,因即将靠近真相显得有几分癫狂:“告诉我。”
告诉他他是哪里做得不好,告诉他是哪里不如庆尧,为什么要隐瞒他、欺骗他、放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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