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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声望,”
临近长安,燕长宁对燕驰野说:“殿下以后的日子,定然会好过许多,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民心所向是把双刃剑,固然会引起当权者的忌惮,但也是一块天然的免死金牌。
沈明烛的名声传得这样广,受他恩惠的人这样多,沈永和要杀他,也得考虑考虑会不会引起百姓的不满。
燕驰野点点头,憧憬地说:“等这个冬天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周围再没有国家可以威胁大齐,战事已彻底了了,明烛往后也能轻松一点。
不当皇帝也很好,这世界这么大,他以后还能带明烛出海玩儿。
听说海外有别的国家,打下来,送给明烛当礼物。
这时谁都以为黎明前最黑暗的光阴已经过去,未来的时光必定明媚而璀璨。
越是靠近长安便越繁华,越繁华的城池花样越多,都演变到给他们送美人了,燕驰野不堪其扰。
问过沈明烛后,他们决定加快些速度,抄近路回去。
饶是如此,军队的行进速度比起出征时依然算不上快。
于是慢慢悠悠的,在某个飘着细雪的清晨,他们遇到了果真出城十里迎接的皇帝与文武百官。
燕长宁与燕驰野听到斥候回禀时吃了一惊,但不论他们对先帝、对当今陛下心里有没有怨言,一个“君臣”
的名分压下来,面上总还是要装一装的。
燕长宁道:“叫上江铖,我们一起去前面拜见圣驾。”
燕驰野应了一声,吩咐人把江铖喊来,又问:“要叫明烛吗?”
燕长宁犹豫片刻,“不了,明烛最近看起来很累,让他好好休息吧。”
江铖来得很快,沉默地朝燕长宁行了一个军礼,便安静地跟在他们身后。
燕家父子防他防得严,同在军中这么久,他见到沈明烛的机会寥寥可数,至多也就远远看上一眼,甚至没机会说上一句话。
他见现场没有沈明烛,又思及前两天路过时听到的咳嗽声,不免有些忧心忡忡。
燕长宁瞥了他一眼,也懒得过多理会。
他必须承认,他不喜欢江铖。
燕长宁一向严于律己,认为一军主帅不该由喜好做事,但江铖负皇命而来,他也知道江铖是个用兵大才,却一次也没重用过他。
三人驱马上前拜见。
沈永和没看出他们和江铖之间的疏离与防备,亲自上前将他们扶起,笑道:“三位将军辛苦了,大齐有你们,是大齐的福气,不过怎么不见皇兄?”
燕长宁忙跪地请罪:“陛下容禀,殿下前几日染了风寒,臣怕给陛下过了病气,便自作主张,不曾通知殿下,还请陛下恕罪。”
“风寒?严重吗?皇兄如今在哪儿?”
沈永和连连追问,眼神都透露出担忧来。
燕长宁有些疑惑,踟蹰片刻,才如实答到:“殿下的马车在后面……”
话还没说完,沈永和便提步朝他所指的路走去,不忘朝左右吩咐:“叫太医过来。”
沈明烛是温文从容的,也是热烈的。
他身手极好,马术也不差,沈永和见过他像无所不能的天神一样突然出现的样子,也见过他策马风流骄傲如凤凰的模样,唯独没见过他独自一人待在马车里,无声无息。
沈明烛是仰之弥高、巍峨入云的山岳,是大厦将倾的擎天巨柱。
在脚步匆促去马车见沈明烛的路上,沈永和忽然觉得后悔。
但这一切,大概来不及了。
自己选择的路,无论未来如何,终究得自己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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