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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变得安静,米那米短暂地睡了一会儿就被耳边“哈…哈…哈”
的喘气声弄醒。
睁开眼睛正对上萨摩耶放在床上宽粗短的嘴筒子。
“米那米!”
已经是下班时间,羊咩咩可以直呼米那米的名字,虽然这个重新改过的名字他用了一个星期才记住。
“你怎么又生病了!
你今天干嘛去啦!
你的耳朵什么时候才能好呀!”
摇头抖了抖毛,米那米站起身跳下床:“咩咩,我只是受了一点点外伤,能听见,你不用对着我的耳朵喊。”
“哦…”
羊咩咩这才放低了声音,耳朵缩了缩:“都怪我,如果不是替我出诊,你也不会被德恶狼咬伤。”
那天米那米一脸血被院长领回来,全中心的狗都惊呆了。
虽然在出诊过程中也会遇到因为生病脾气变得不好的病人,可在助理的陪伴护卫下,中心的医生们基本没受过伤害。
米那米:“羊咩咩,《安抚犬守则》第一条…”
“我不听,我不背,哪怕扣我一百根牛奶味的磨牙棒我也要见他德恶狼。”
羊咩咩龇着恒齿刚长齐的牙,做了个扑猎的动作:“别让我再见到他,见到他我就……就让焦糖把他脖子咬断!”
知道羊咩咩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但米那米还是替德龙解释。
“他要退役了,一时不能接受才失去判断力,误会是我告的密。”
羊咩咩歪了歪头:“退役是什么意思…”
米那米想了想:“退役就是离开部队,无法再担任军犬这个职务。”
羊咩咩:“我知道了,退役就是退休。
可他看着年纪不大呀,脸没变白、牙没变短,怎么这么早就退休了。”
中心里的阿拉斯加娜娜也退休了,每天就是躺在院子里悠哉地晒太阳。
米那米纠正:“跟退休不一样,他是提前退役。”
羊咩咩:“你是说德龙被开除失业啦?”
米那米解释得有些累:“…也不太一样。
算了,就当他是失业了吧。”
羊咩咩尾巴不甩了,虽然他转正没多久,但非常喜欢这份工作,并以成为安抚犬为荣。
如果是自己被院长退役,估计也会情绪失常吧。
“可…可就算那样他也不能咬你。”
羊咩咩有点同情德龙又有点生气。
不知道怎么表达这种矛盾的情感只好把对方从自己脑海里赶走。
“哼,不跟他计较了,反正我们跟他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