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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打牌的,其实在看人打牌,胡牌的,却是老板娘。
大庄家在外围拼命打桩,一场麻将赢麻了。
那晚,傻子成了最大的输家。
输得一败涂地,却不知道自己输了。
所有人都在看傻子的笑话。
那个大傻子就是我。
我以为,我已经做好准备,不会再感受到疼。
夜太黑,如梦魇的魔咒,宿命的绳索套在颈上。
窒息,且痛苦。
……
天亮,离别在即。
小涛来辞行,他的阶段性工作已经结束。
他证实白颖母女搭乘过车,中途下车,不知晓目的地。
临走前,他给佳慧磕了头,毕竟老白已经不在,朴素的情感而已。
偌大的白家,清清冷冷。
轮到我了。
“你也要走?”
闻言,她看向我。
走是必然,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又一次,我违背她的意愿,她需要有人陪伴,而我们却要相继离开。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童佳慧不是蠢女人。
“一定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否则,在浴室,你不会强迫我…”
“……”
“葬礼一结束,白颖就带着孩子不告而别…这么快,你也要离开…”
“不对劲,你们都太反常…这不是我了解的你们…”
只一下子,就找到问题的症结。
“你,真想知道?”
确认再三,我没有继续沉默。
而是将她带到书房。
“这里有你要的答案。”
契书,家史,摆在面前。
童佳慧明白,原来,丈夫提早就做了决定。
以和离的方式,将自己推向左京,那场嫁衣便是最好的成全。
或许,也是一种补偿。
丈夫对左京心有愧疚,所以才有母代女职这一出。
也因为,女儿寒了丈夫的心,更为白家门风所不容,所以才被除籍,连同儿女划去姓名。
白颖,被白家,被行健,彻底否定,不辞而别,好过被扫地出门。
“那你的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