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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修课上,我低头翻阅《平凡的世界》,试图排解《阉德》的苦闷。
诺嫣的禁令与《阉德》的训诫如枷锁,孙少安的坚韧让我短暂逃离现实。
课间,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也在看《平凡的世界》?好巧!”
我抬头,王旭站在桌前,手捧一本相同的书,笑靥如花。
她的马尾俏皮,娃娃脸稚气未脱,穿着JK制服。
我认出她是同班的王旭,虽同班一年,却少有交集。
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巧的事,她主动聊起书中的故事。
随后的一周我们围绕着这本书聊了很多,跟她聊天我感到很放松,原本单调的生活,多了不一样的色彩。
我们从书籍聊到了电影,聊到了歌曲,我们志趣相投。
她的温柔活泼与诺嫣的高贵典雅截然不同,却如涓涓细流,渗入我的心。
我未察觉已在与她交往,直到感情悄然升温,我方才意识到原来和女孩子交往是这样的……
我们在校园中漫步,王旭一路叽叽喳喳,聊《阿甘正传》的励志、云南茶马古道的浪漫、未来想养一只橘猫的憧憬。
我被她的活力感染,暂时忘却《阉德》的重压。
我们溜进图书馆,偷藏校园卡,装作外校生,对看门阿姨做鬼脸,惹来一顿笑骂;在体育场看篮球赛,为各自支持的队员争得面红耳赤;我买了大盒爆米花,与她坐在花亭分享,夕阳下的花香弥漫。
她提议骑行,我租了自行车,载她在后花园穿梭,微风拂面,鲜花烂漫。
她的双臂搂住我的腰,柔软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幸福感如潮水涌来,仿若生活本该如此美好。
可《阉德》的“禁欲守贞”
如警钟敲响:“太监不得窥伺女身,欲望乃罪。”
我强迫自己压抑心动,提醒自己是诺嫣的阉奴,不配拥有爱情。
某天耽搁到傍晚,我必须赶回为诺嫣服侍,忙向她告辞。
她眨眼:“好呀,忙你的去!
我们电话联系!”
临别时,她竟然踮脚轻轻的在我的额头一吻,俏皮一笑,转身跑开,背影如小鹿般轻盈。
我愣在原地,心潮澎湃,喃喃道:“这女孩真好……可惜,我这残缺之身……”
当晚,我梦见王旭。
她悄悄吻我,唇瓣柔软如花瓣,带着淡淡的果香。
我从梦中惊醒,泪水滑落,空荡的下体提醒我,这只是幻觉。
次日清晨,电话铃响,王旭甜美的声音传来:“小明,起床没?昨晚走路好累,罚你买早餐!”
她撒娇的语气让我心动,我笑着应下,赶去食堂买了热腾腾的包子和豆浆送到她宿舍楼下。
她穿着粉色睡裙,揉着惺忪的睡眼接过早餐,笑得像个孩子:“你真好!
下次我请你吃冰淇淋!”
我看着她的笑脸,心中却涌起酸涩——《阉德》教我“顺从无我”
,我怎敢奢望她的爱?
我们的感情愈发亲密。
一天午后,阳光穿过茂密的枝叶洒下,在树荫下的长椅上,她抬头凝视我的眼睛:“小明,你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觉吗?”
我脸红了,她狡黠一笑:“要不,试试?”
我的心怦怦乱跳,机械地点头。
她闭上眼睛,长睫毛轻颤,我屏息凑近,吻上她的唇。
柔软,温暖,带着少女的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