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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辑宁诘问:“阿钰对我避若蛇蝎,是我所言不堪入耳么?”
怀钰偏首侧颈,檀口紧抿,倔强地不发一言,她心中苦楚宋辑宁不会感同身受,他的话语落入她耳中,皆化作利刃剜心,她根本无法平静面对。
宋辑宁按住怀钰的后背,掌下力道加重,将她按向自己,怀钰被他紧紧地按住,动弹不得。
他终是不解,终是难悟,为何分明咫尺之距,怀钰待他偏如此冷漠,衷肠委地,为何她不愿听他所言,不愿接受他的剖心相示。
檀口封缄,触意绵绵。
灼息挟藩草侵染玉津,带着些许蛮横,纤腰几欲折断,怀钰抬腕抵于宋辑宁膛前,指尖深深掐入他前襟,无法挣脱他的束缚。
宋辑宁强行探入,灵舌裹挟着攻城略地之势,缠住怀钰便是一番琼浆醉酿,直将人逼得仰颈承露,破碎的呜咽自怀钰喉间溢出,清泪凝于羽睫。
宋辑宁紧扣怀中人的力道愈发骇人,愈发激烈,似要将怀钰揉进骨血。
怀钰只觉肺腑间气息寸断,思绪混乱,她挣动不休,双拳不停地砸向宋辑宁,试图以此让他放开自己,然而宋辑宁却丝毫不为所动。
良久之后,宋辑宁终是松了臂弯,才放开怀钰,怀钰双颊泛着薄红的玉容,朱唇微肿,泛着水泽的唇珠发颤,呆愣地看着他。
“登徒子。”
怀钰好半晌才迸出破碎的泣音,“宋辑宁你就是登徒子,你怎的可以,怎的这般轻浮对我……”
方才情炽逾失分寸,宋辑宁此刻满心懊会,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冲动至此,伸手欲去擦拭怀钰的泪珠,却被怀钰狠狠地拦开。
怀钰轻嗤一声,怒斥他:“你走开!
你不许碰我!”
他到底是把她当成什么了?她不是群臣供上为他取乐的妃嫔,他为何要折辱她。
怀钰缓缓抬眸看向宋辑宁,哽咽道:“我只求你放过宋安,随意给他个黎民的身份,放他离开罢,他如今对你没有任何威胁的,你若肯放他离开,你所提一切我皆答应。”
她已经失去太多在乎的人,她何故受此无妄之灾。
宋辑宁皱眉,眸光在怀钰面若徘徊,想要从她的双眸中探得更多思绪,“为让皇兄离开,阿钰竟是已备好妥当说辞,阿钰明知我对你的心意,定要如此伤我?”
他的心意,她早早便清楚,可若真心倾慕一人,当如春水渡舟,纵有千般不舍亦要放棹中流,然则不过是占有欲作祟。
他若真心倾慕,怎会将她囚禁于宫墙之内,怎会强求她抛弃她奢求已久的自由。
怀钰轻声道:“放他离开,你想如何我皆答应。”
不断重复此一句。
宋辑宁眸色寸寸黯敛,展臂揽住怀钰纤腰打横抱起,怀钰尚不及低呼,便被他掷于被衾之上,他欺身覆上,薄唇贴向怀钰颈侧,衔住一寸肌肤细细碾磨,温热的吐息烫得怀钰浑身发颤。
宋辑宁指节抚上怀钰腰间丝绦,忽觉襟前洇开一片湿热,抬眸看去,见怀钰紧咬的下唇正沁着血珠。
他之前便说她是小骗子,还说什么他放宋安离开,他想如何她皆答应,不过是她哄骗他的权宜之举罢了。
诸多事宜直刺得怀钰心窍生寒,皆是缚她入局的千钧锁链,为何要让她知晓那些真相,为何要让她知晓宋安还活着,为何父亲也要将她蒙在鼓里……
是从何时开始,她不知不觉踏入这些阴谋诡计之中,大抵是她昔年随父入军,献计破败戎翟之时、她与宋安月书赤绳之时、她向哥哥诉说心中宏图大愿之时……
她向来自诩玲珑心窍,竟是逃不过成为他人手中棋子,连满腹韬略,怕是也早被他们算作局中杀招。
“阿钰可知,我本可效仿先辈无耻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