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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钰又追问道:“那些刺客呢?我见你镇定自若调遣暗卫,你定是一早便料到。”
宋辑宁欣然一笑,“刺杀朕那些人,朕知晓,但刺杀你的刺客,朕会命人彻查。”
掘地三尺的彻查,他尚不忍损她分毫,岂容旁人猖狂。
怀钰垂眸,纤指局促不安地绞着衣摆,惶惑道:“那人我似是见过,但我忆不起来,只是觉着他的双眸,我定是见过的。”
怀钰竟将心事和盘托出,是他小人做派,是他思绪卑劣不堪,宋辑宁蓦地怔住,而今她肯据实相告,他是否离她寸缕真心更近一步。
“必要揪出主谋。”
怀钰切齿痛恨,伤她性命之人,她素来忍受不得,岂能容那人逍遥于世。
宋辑宁面色转柔,竟是他多心会错意,下颌轻轻抵在她肩头,透着依恋,“再不会如此了。”
怀钰眉目弯弯,嘲讽似的笑他,“你还能阻止旁人做事不成?说来倒是奇怪,怎的以前没见你这般容易受伤?”
宋辑宁噤声,诚然如是,四周亲卫相护,刺客实则伤及不了他,他是存着受伤引她心疼的心思。
怀钰去掰他箍在腰间的手,“不是让云太医去倾瑶台候着么?我总要回去让他请个平安脉。”
宋辑宁登时面色一沉,臂弯骤然收紧,将她贴的更近,切齿道:“朕瞧你无虞的很。”
有力气语挟阴阳他,还有心神旁骛他人。
怀钰颇为诧异的抬首看向他,何曾听过他这样无赖的语气,怀钰纤指狠拧他手臂,“我不要与你继续谈话了,你松开我。”
“陛下!
大事不好……”
邹荣入内,声音戛然而止,后悔自己现下真是忒无识趣。
宋辑宁冷冷看着他,极为不悦,吓得邹荣急忙以袖掩口。
“刘修容说,说……”
邹荣额前抵着冰凉地砖,颤颤巍巍不敢抬眸,“陛下还是亲自过去瞧瞧吧,奴才不敢妄言。”
“她能有何事?”
宋辑宁疑惑。
但思及邹荣素来不是无缘无故闯殿之人,对怀钰柔声道:“朕命宫人传轿辇送你回去?”
怀钰巴不得离他远些,急急挣开他,抿唇不语直往殿外走,她还需养足精神,等着看那场好戏呢,幸而那群刺客没有搅扰她的事。
云怀川已为红竹细细处理包扎好伤口,“回淑妃娘娘,红竹近几日万勿沾水踏地,以免有碍愈合。”
怀钰坐至红竹身侧,看向云怀川,云怀川压低嗓音道:“您放心,一切已安排妥当。”
怀钰挥袖屏退左右,方才问道:“性命攸关,你为何要扑上去?”
何况,本为利用,不值得她为她如此。